“没错!他身份敏感、政敌众多,很容易受到攻击。你任何轻率之举都有可能成为你父亲的武器。”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听起来似乎我不应该来
我没有办法想象你梦里有什么……“
“还好我不失眠!”
“不愧是食尸鬼!”杰丽说到这里笑了。
“既然这么上次的事件让你受了那么大的痛苦,干什么还要回来呢?换行干别的不好吗?”
我虽然脑子里想着队长的嘱咐,但不善讲人情的我总是找不到打开题目的时机。
他们告诉我你被俘的事了!”杰丽鼓了鼓勇气转进了正题:“我听到那些恐怖的事情很替你难听。抱歉!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好奇要去追查运犯人的柜车。咱们也不至于脱离大部队,也就不会……”
“没有关系!我还活着。”我打断她满含内疚的自责:“给我根烟。”
“你……”杰丽看到我眼泪、鼻涕和口水满脸。满身抖如筛糠像中风似的抽搐吓坏了,没有听到我在说什么。
“给我根烟!”还好今天d,y又减轻不少,如果是昨天这时候,我已经尿裤子了。
“哦!好的!”女记者赶紧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香烟点上递给我。
“我想过改行但最后打消了念头。”女记者苦笑着拍了拍自己的摄影包:“我总以为自己是高官之后,交际广泛,见过识广。但到了战场上才发现原来自己不但天真,而且是个毫无用处的累赘。虽然自信和自尊都大受打击,但我同样发现自己经历了这次事后,对社会、对政治、对人性都有了新的认识,感觉眼前的一切都清晰起来。当给一个治好了近视的人再戴上眼镜,那么周围世界就会变形,我没有办法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世界歌舞升平,所以我绝定还是睁开眼真实世界。”
“那你会发现自己眼晴根本不够用。”
“是呀!所以我才带上了相机。”杰丽拍拍身边的相机。
“就是听到了什么东西也不要话太多,否则不仅仅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还会连累你的家人。”
“我怎么感觉你是在说我父亲。”
“我看了你受伤的照片,你是怎么熬过来的?”杰丽稳定稳定心神后打听道。
“我不想谈那些!”想起落进敌人手里的那些日子我就害怕:“还是说说你的情况吧!”
“我还好!消化不良、几处冻伤!”杰丽痛苦的笑了笑:“三个月的噩梦。”
“那太糟了!我也带带做噩梦。”
“死在我们合击下被你撕掉脸的男人总是趴在我身上大叫着”还我脸来!还我脸来!“,三个月我几乎没有办法入睡,精神接近崩溃。不过想来我的噩梦肯定没有办法和你相比……”女记者说到这里满脸自嘲:“我才经历了几天?看了几眼?而你却常年生活在这种环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