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了?联系你什么?”我把硬盘扔到行军床上,听不到她的声音回头便看到她又是一脸的难过样子,让我非常不爽。
“我不想提这些了!”
“为什么?”
“因为每次我提到自己得到的收益。总觉得欠你的东西更多。总感觉自己的绮丽前景是拿你和托尔等人的鲜血换来的,让我感觉到……”杰丽丧气地把身上的摄影包扔到地上叹了口气。
“哎!女人。你不久我任何东西。”我虽然身体颤抖。但眼神定定的打断眼前女人的自责:“我是一个雇佣兵。收钱打仗是我的工作
了,身体恢复正常后,便成了致命的毒药。知道人是怎么吓死的吗?就是瞬间分泌的肾上腺素过多造成心律失常而死的。心跳如鼓揪地肺无法呼吸那才叫糟糕!”我把烟头按灭在手臂上。灼伤大大减轻了愈演愈烈的痛苦,也再一次把坐在面前的女记者吓坏了。
“那……那……”杰丽。麦尔斯虽然也算见过大阵仗的人了,可是仍没有见过活人自残的行为。
“没有关系!不要害怕!现在我症状已经减轻很多,再过两天我就可以出去了。”我抓挠手臂上成排的烟疤,那都是瘾发时自己烧出来的。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唔!唔!唔!……”女人借着我掳起衣袖的空挡,看到了我手腕上被电刑椅烤焦的大片皮肤和各种刑具留下的恐怖伤疤再也没有办法掩饰自己的情绪捂著脸哭了起来。
我没有吭声!如果说自己不怨她拖累自己,那是瞎扯。可是现在自己没死,如果把所有的过错都安到一个女人头上,又觉着自己有推脱失误责任之嫌。所以我没有出声。只是看着这个女人在我面前哭的泣不成声。
“我希望你来看我不只是为了让我看你多内疚,哭得多痛!”等过了片刻自己被她发出的声响闹得头痛后我打断她的难过说道。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被我一问,杰丽马上掏出手帕擦拭满脸约泪水和内疚:“我原以为你已经死了,但听说你被救出来。我来这里本意是来向你表示谢意的,和归还你硬盘的。”
我看着她递给我微型硬盘,那是我用来换取她的咖啡豆的资料。
“希望这些资料有帮到你!”我拉了拉脖子上的项圈,天才声称为了美观。所以把探测器做成了这个样子。我猜测这肯定和小猫时不常拎着皮鞭从卧室里出来有关……
“帮了大忙!我占了《环球邮报》和《星报》头版大半年,在《世界报》开了专栏。非常感激你!甚至这次赶来伊拉克前,《泰晤士报》还曾联系过我……”杰丽说到这里脸上才带了点兴奋的色彩,但说到后面当眼神从我脸上下移到我汗透的T恤下鼓起的巨大疤迹纠结鼓起又慢慢沉闷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