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房间时,桌面上已经放了一排切好的苹果。坐到电脑面前看着卡利。克鲁兹那难看的会议兼卧窒。那个家伙虽然巳不能乱跑,但是仍挺喜欢武器,真丝被面上摆放着组装到了一半的镀金ak47短突击步枪。看他用包着白布长短不一的手指笨拙地拼凑着零件,我这个旁观者都替他急。
“阁下!阿尔巴拉先生来了!”一个男人轻扣门板进来报道。
“请他进来!”卡利。克鲁兹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于一颤,装了一半的复进簧失去控制弹飞到床下。他先是气愤的自打了一下手臂,然后放下枪说道。
那人退出去后。一个头戴贝雷帽的男人走进了屋里,他先走到窗边将复进簧捏起来,走到床边递给
伙停止最后一下颤抖才面带微笑得爬起来跳下车,然后盯着回放的录像机边看边笑得花枝招展。
“我看到了!”虽然隔着上百米根本没有可能,可是我似乎可以听到那令我辗转反侧数月无法入睡地酥软笑声,皮下顿时有如蛇爬过一样痛痒不停。
“唉!食尸鬼!你真的确定自己在这个女人手下面撑过来了?估计你说了点什么吧?才让她放了你一马吧?”小猫看着画家将一个穿着破烂血衣的男人拉到近前,将其一只手按进滚开的沥青中,捞出来后浇上凉水,拿着老虎钳拧着硬柏油开始一条一绺地抽丝剥茧不禁念道。
“我也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女人真是一点也没变!”看着地上堆成垛的“皮条”和那个家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共叫哭喊的惨样,我自己都怀疑自己倒底有没有撑到最后。也许队长照顾我颜面才这么说来安慰我这个当时浑浑噩噩的瘾君子。
“他们这样是做戏给谁看?”屠夫双脚架在咖啡桌上用巨大的军刀削着苹果。
“我可以告诉你!光这条街上就不只我们一家住的不是伊拉克人。”小猫是唯一一个能穿着套袍出去转悠的角色,伊拉克人本来就有很多雅利安人种,她只露眼睛出去逛两圈是没有关系的。所以她比我们更了解这附近的情况。
“我们要看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呀?”阿米德听着窗外一阵高过一阵的惨叫,似乎每声惨叫都像尖刀砍在他胸口,额上汗珠渐密,面色越来越白。
“别逼我杀你灭口!”屠夫把手里的苹果切成四份,扔给小猫和快慢机一人一份,然后将一份放在桌面上。然后将手里剩下的扔进嘴里后对面前惊慌失措的阿拉伯人吱唔出声。
“我……”阿米德听到屠夫的话吓了一跳,皱着眉头咬咬牙缓缓走到墙角边用尽全力坐到椅子上。
“这样就好多了!”居夫看着阿米德坐在那里强压惧意手足无措满意地点点头,又拿起亲上的一个苹果削起皮来:“一天三个!今天只剩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