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折柳点点头。
“不过，你能这
想，让
很惊讶。”贺钦
语气平平，当中还蕴藏
星舒缓柔软，“你想法有点类似于柯尔伯格在他道德发展阶段理论里提到后世俗阶段，到
这个阶段，些人为遵循崇高原则，甚至可以忍受屈辱，乃至坚守殉难。这是超越某些律法条文，需要更多考虑道德本质精神——不过相比起来，你想法还要再天真些。”
闻折柳讷讷道：“在某种程度上，天真隐藏意思就是愚蠢吧。”
“不，你不算。”贺钦道，“你在这里永远拥有特权，毕竟你哥可爱不上个完美无缺假人。正相反，倒希望你能直天真，直无忧无虑下去，希望苦难和生活磋磨始终不能靠近你……因为爱你。”
两人相触肌肤灼热无比，仿佛快要熔掉皮肉隔阂，让彼此深埋在脉络中颤动更加贴近。他们已经要靠近那盏悬挂路边小灯，闻折柳鼻子又酸又涩，股热气冲上眼眶，让他视线也开始模糊。
“你太坏啦。”闻折柳低声说，“总和讲这些话……”
贺钦淡淡地问：“以前没人和你表白过吗？柠柠长得好看，性格也好，肯定有很多人在之前对你说过这些。”
闻折柳嘟哝道：“有……也是有。”
“男还是女？”
见他不吭声，贺钦然道：“有男也有女，是吧。”
他张张口，哑声说：“……、也爱你。”
“好，老婆。”贺钦笑着举起根手指，“但是，别这快答应，这地方还不是时候。你告诉，你现在还是这想吗，关于你姑父姑母事？”
闻折柳认真想会，吸吸鼻子，破涕笑：“不，这个月发生事加起来比过去几年还要多，好像也让成长些。如果打败圣修女，还
“不过，都没有答应。”闻折柳道，“就寄宿家庭那个环境，每天和他们斗智斗勇，不被气死就已经是极限，哪来精力再去谈恋爱啊。”
“好早之前，还在想，到成年之前，不光要赚钱养活自己，还要赚很多钱，多到足以把刘建章和闻倩脸砸扁，再让他们按着他们那个白痴儿子头来给谢罪，然后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说不欠你们，接下来轮到你们还债。”他面苦笑，面闷头走在赤褐色腥腻小路上，“但是……”
贺钦默不作声，只是默默听着。
“你是不是觉得挺有病？”闻折柳笑起来，“总在心里头想这些乱七八糟事。”
贺钦说：“这没什好自责，你只是个没有完全长大，没有完全步入社会孩子，甚至连大学都没上完——如果记得不错，这才是你大第个暑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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