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片刻，杜子君再次重复
遍：“——即使你正在被他伤害。”
说得对，感情是非常复杂
东西。你恨他，但你依然爱他，因为恰恰是他作为人类，炽热欲望打动你，让你感觉到温度。你是不可以用常理来忖度人鱼，你时间和经历都跨越在人类之上，如果用单纯，非黑即白观点来看待你……那才是不正常。”
珑姬非常惊讶。
即便她脸上什
表情都没有，宛如戴着张无形透明能面，但在场所有人仍然能感觉到，她现在非常惊讶。
“他拿走……拿走
很重要东西，使到现在都不得回到家乡，甚至不能在山下那条小河里呼吸。”她开口，“他将作为玩物，禁锢在这里很多年，让吃人类熟食，甚至给些人羞辱约束权力，让和其他平凡卑下人类妇人同平起平坐——即便这样，你还是要坚持你看法吗？”
或许是想到漫长岁月中往事，她眸光黑沉，当中涌动着海潮般庞然杀意，几乎在刹那间逼得闻折柳难以呼吸。
“是。”
个声音骤然响起。
闻折柳惊骇地转动眼珠子，说话居然是他身边杜子君，这家伙向嘴毒，可不要在这个关头激怒BOSS……
“是？”珑姬缓缓地，慢慢地咀嚼着这个字，“为什？”
“因为你地位，你血统，甚至是身为人鱼身份，都远远高于个人类。”杜子君神情平静，“当他以爱名义囚禁你时候，即使你正在被他伤害，你从他身上感知到，爱欲和占有欲炽热，是否同时高于从前你感受过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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