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说话
。”杜子君警告道，“要是能把你脑子里乱七八糟
想法弄干净点，说不定你还能恢复得更快。”
“
这样异类……”她笑起来，笑声中充满
种奇异悲凉，“这样……不老不死……”
杜子君站在门前，脊梁挺直如刀，他看着她在昏黄烛火下倾城容颜，只是蹙着眉心，没有说话。
“你不是也害怕吗……”她伏在枕上，漆黑如镜黑发在身下铺开，更显得惊心动魄，“有时候，看到你望着眼神，就知道……你定遇到过跟样人类……你看穿，又正在透过看他……”
杜子君硬梆梆地道：“没兴趣跟你说这些，等他们过来，让他们看看你伤。”
办，她箭们不敢拔。”
闻折柳皱皱眉头，他不着痕迹地与贺钦对视眼，便跟着谢源源，奔向杜子君安置珑姬房间。
——
跟着打头两人进来之后，杜子君就在下方紧急找间客人和下层游女寻欢作乐房间，也不管那男女全还光着，直接就提溜着领子把人甩出去，此时，房间里依然残存着那种暧昧粘腻气味。
他搡开两人滚过被褥，伸手从架子上拽下干净宽大衣物，将珑姬侧身放在地上。这过程中，人鱼直没有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瞧。
“你们不是阴阳师，也不是骗子……”珑姬吃力地呼吸，“你们是什
……？你们，还有那群袭击人……迟早要把他们撕成碎片，然后让他们永远以破碎血肉之姿存活……”
疼痛和鲜血激发她疯狂与兽性，但与此同时，亦让她变得加倍哀凄和脆弱。她痴痴低笑，声音却像无名呜咽，整间房里都回荡着她悔恨自言自语：“是……是如珑之姬，寿命、财富、权柄……啊啊，连人间帝王都要为此嫉妒，可却为时炽热……中毒，需要解药……需要解药啊！
直到被放在地上，她才轻轻动动苍白干裂嘴唇，低声道：“你……你为什要……”
杜子君没有回应，外面兵荒马乱，所有人类都在找地方躲藏，鲜有几个男女想要逃进这件昏暗内室，皆被他脚个踹出去。
“难道……”珑姬喘口气，“难道你有……磨镜之好……？”
杜子君倏然转头，就像被燎尾巴大猫：“放你……放屁，看是流血不够多，还能让你有力气乱猜！”
“那你是为什？”房里味道不算太好闻，珑姬眉头微拧，雪白削瘦手指摸索到胸前箭伤。她指尖稍稍碰到金光流转箭身，便被猝然燎出股灼烫白烟，“想要力量，想要血肉……还是想和多年前……那个女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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