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叡,他跟你说什?”
闻折柳拿着热毛巾手停,他抬起眼睛,看见贺钦紧盯着视线前方床头柜,眼神心无旁骛,仿佛这个问题不是他问,和本人无关样。
……真像头大猫。
闻
“把衣服脱吧。”他背对着闻折柳,率先扒掉自己外套,闻折柳呼吸悄悄停下。
高大男人拿下金丝眼镜,将完全和伤口黏连在起衬衣顺着腰腹撕成碎布,露出厚实宽阔,肌肉线条流畅赤裸脊背。灯光晕粘稠浓厚,不均匀地铺洒在他肌肤上,犹如打翻盏流淌野蜂蜜,金黄火热,饱蘸琥珀颜色,能将人舌根甜到发辣。
他回过头,看闻折柳还愣在那,不由挑起唇角,邪气地笑:“怎?给你抹药而已,别想太多。”
闻折柳吭哧吭哧,只能祈祷这盏灯和午夜遮蔽性足够强,好叫人看不出他路红透到耳根羞赧。
“给抹药干什……”他嘀咕着,大着胆子走过去,站在贺钦身后,感觉到自他身上扑面而来腾腾热气,指尖小心翼翼触碰到他后腰,“你伤得比重多,疼吗?”
下和异端审判会交涉有们。】
谢源源:【(づ●─●)づ加油!有什误会定要说清楚啊!】
闻折柳忍不住笑,他轻声说:“哥,你看。”
哪怕没有痴情种,他也可以感觉到此刻贺钦不同寻常寡言,还有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沉郁之气。
贺钦也笑笑,他弯起好看眼睛,又叹口气。
贺钦动作顿顿:“早就好得差不多。”
闻折柳:“呸,信你才有鬼。”
他甩掉鞋子,只穿着袜子,哒哒哒地跑去卫生间接盆热水,又拿条干净毛巾,卷冷凝绷带,然后强迫贺钦趴在床上,用热毛巾小心敷到他伤口,软化那些已经和半干不干血液板结在块碎布料。
贺钦动不动,他枕着自己胳膊,露出侧脸于灯光下俊美无俦,肌肉与骨骼轮廓起伏凝练如山峦,好像尊金铸战神像。
闻折柳专心致志地擦去血痂,谨慎地掀起赤色衣料角,生怕贺钦觉得疼。正当他做着这些事时候,他忽然听到贺钦声音模糊问题。
“那们先回,帮你上点药。”
“嗯!”
两个人你抱着,揽着你,身后影子在路灯下融为体,拉得很长,从后头看过去,就像个摇摇晃晃大号姜饼人。
到教师公寓楼下,两个人还不太敢走正门,害怕迎面被来个开门杀,只好又绕到楼后,攀着管道和空调外机,费劲地顺着窗户爬到贺钦公寓里。
进房,贺钦关好门窗,把窗帘拉上,这才领着闻折柳走到卧室,拧开床头盏明晃晃小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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