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他从背后抱着闻折柳,灼热鼻息打在怀中人后颈上,“醒醒,该起床。”
夜深人静,闻折柳心却在胸膛里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快睡吧。”贺钦柔声道,“明天不是还要早起?或者说,继续再帮你请假?”
闻折柳回过神来,急忙摇摇头,九曲十八弯地“嗯”声:“不,还是去上课吧,太引人注意不好。”
“那就去睡。”贺钦捏把他脸,“今天太晚,不闹你。”
闻折柳忽地打个哆嗦,不愿去细想他说“闹”是什意思。
外:“是吗?”
“是啊。”闻折柳轻轻道,“不用很大,两室两厅,或者三室两厅?坐落在稍微离市中心近些地方,白天热热闹闹,晚上安安静静,回到家里,就们两个……”
他脸在夜风中悄悄地红,但还是接着说下去:“再养只猫,呃,或者狗吧?喜欢小金毛,胖乎乎小金毛,金毛跟所有小动物都能相处得很好。然后给它取个名字……”
他絮絮叨叨地说半天,方才察觉出身边贺钦不发语。闻折柳有些讪讪:“啊,是不是说太……”
“没有。”贺钦在楼下停住脚步,低头深深地注视他眼睛,“挺好……和想模样。”
深夜,浴室传来水声被关掉动静,贺钦赤着上半身,带着身微凉水汽,躺在闻折柳身边。
秋天夜晚还是有点冷,就算是教师公寓也罢,管道坏也不会有人来修,但贺钦就像个热乎乎大暖炉,闻折柳受不住诱惑,就势个翻身,滚到他怀里蜷着。两个人肌肤赤裸,毫无隔阂地抱在块,彼此间都有种惊心动魄惬意感,仿佛在冰天雪地中吞口烈酒,呼出气都带着颤抖热浪。
“睡。”贺钦还是笑着,但是声音已经有些哑,“再不睡,明天谁都别想起。”
闻折柳本来还想抬头亲亲他,给他个晚安吻,闻言立即吓得像只小鹌鹑,不敢吭声。
翌日清晨,天才蒙蒙亮,闻折柳尚睡得昏昏沉沉,贺钦已经醒。
闻折柳被他从后面撑着,先从管道攀进房间。他看贺钦紧随其后,拉住窗帘,不信道:“怎可能,你想怎会这……这平庸。”
在黑暗中,贺钦脚步悄无声息,他走过来,修长手指向后捧住闻折柳脖颈,唇齿相依,同他接个温柔绵长吻。
唇分时,他才笑着低声说:“你确实想跟设想样——除金毛名字。你知道,是个没什主见人。”
闻折柳眼睛湿润,在暗室中显得亮晶晶:“你还没主见?”
“你就是主见。”贺钦亲吻着他唇角,“这个……也该让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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