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决心为自己枯燥无味看守生活营造点乐子。
顾西拳头已经攥紧,锋锐银芒在他指缝间流淌,他眼睛也如同黑暗中燃起团火,随时准备喷薄着爆发。
“你是哪人,小鬼?”囚头笑嘻嘻,打算抬手去捻他耳珠,“东方来吗?”
顾西紧抿着嘴唇,偏头闪过,也不说话。围绕着他两个男人仿佛更得趣味,笑得愈发亢奋,就在马上就要摸到他身上时,其中个忽然痛呼声,左脚绊在右脚上,凭空飞摔出去!
顾西怔,掌心里马上就要弹出锋芒也跟着收敛。左右无人,另个囚头也不知道他是怎摔,唯有急忙上前去扶着他手臂。然而不等走到跟前,他脚底仿佛同时踩个圆溜溜弹珠,猝然向后滑,重重在地上跌个屁股蹲,撞得他大叫声。
地方走去,看能不能再发现点什。
时间临近五点,天边已经出现朦胧鱼肚白色,他不知道犯人还要这样被打骂着干多少活计,想起先前池青流话,谢源源又打起精神,准备做完这件委托。
要在上千名分散区域犯人中找到个人,那无疑是很难,可倘若那个人外貌十分显眼,便要另当别论。
谢源源从这个囚头管辖范围蹿到那个囚头管辖范围,沿路不知绊这些人摔多少个狗吃屎。他正要往下溜达,就听到不远处角落里闹出阵喧哗。
出什事?
“走!”顾西看得不明所以时,只手忽然从阴影中抓住他,将他往后带,“先躲起来!”
“谁?!”顾西看不到人影,急忙转头,听见那个声音接着道:“是池会长让来找你,你没事吧?”
“池青流?”顾西心中喜,“他人呢?”
谢源源见他可以直呼会长名字,不由挠挠头:“你们应该是挺好朋友?也是无意间找到他
他探头过去看,只见两个面色红润,膀大腰圆囚头圈着个男孩。那男孩头发也像其他犯人样被剃光,只是有人被剃光头发就像个劳改犯,而有人被剃光头发,反而更能显出他五官上优势。
顾西就是这个人。
谢源源眼瞧上去,便觉得他鼻子和嘴巴长得好看,他鼻梁细高,嘴唇也是秀气红色。池青流说他嘴角有个小疤,那确实有个疤,只是颜色仿佛片陈旧桃花,又像个褪不去吻痕,鲜鲜地点在皮肤上面。
“不好,”谢源源在心底叫道,“不出手,他岂不是要被欺负?”
集中营里,针对同性恋和类似同性恋群体迫害是最严重,虽然他们还没有带上分辨身份标志,但顾西太过秀雅,太过东方人长相还是引起部分犯人和囚头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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