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人鱼，”博士又挑拣起
支镊子，语气中饱含向往，“听说这种幻想生物长得丑陋无比，它们具有猴子
头，儒艮臃肿身躯，拖着条鱼尾。也不知道传言是不是真，有机会话，还真想去看看啊。”
不，闻折柳在心里说，那你最好祈祷自己不要看到人鱼——不要看到真正人鱼，因为不管你把你身体改造成什
样
种族繁衍问题。”说着，那冰冷柳叶刀从瑟蕾莎纤长身躯上平平划过——她瘦得可怕，以至于闻折柳根本无法判断出她现在外形究竟算个少女，还是女人，“现在，
是负责永生之泉计划主要研究医生。”
“你优秀们有目共睹，”上尉说，“请你开始吧。”
博士略颔首，他用
点力气，稍微用柳叶刀压迫着瑟蕾莎起伏胸腔，于是那块皮肉就像洗过，破败花，软软地绽开，袒露出其下粉红色纹理。没有血，宛如块被切开鱼肉。
锁链颤响，实验体微微张开嘴，面部肌肉也跟着抽搐下，但博士视若无睹，继续用刀尖压着伤口，从容不迫地讲解道：“这种等级伤，在它平常状态下，只要瞬间就能完全愈合；在持续不断地抽血500小时之后，也能以肉眼可见速度贴合在起，它生命力顽强程度可见斑。”
“这就有个显而易见问题：如此可怕恢复能力，它源泉来自何处？为回答这个疑问，们先是将目标锁定在它大脑，但是脑摘除手术做到半，就因为实验体激烈反抗和快速愈合而终止。”他耸耸肩膀，轻描淡写语气下，不知涵盖多少残忍心惊往事，“然后，们又将目标锁定在心脏，这次们很幸运，点炸药，几个犯人，就顺利取到们想要东西……”
闻折柳忍不住道：“你们是怎拿到心脏？这东西……应该很不寻常吧？”
博士顿顿，他从黏连血肉上撕下手术刀，将其扔进旁镀镍托盘上，赞同地回答道：“不错，相比较它主人，这颗心就明显要强力得多，也要邪门得多……们牺牲许多帝国士兵，也没有办法将它从摊碎肉上捧起来，所有接触到它人，都在眨眼间变成那种怪物。最后是个英勇战士，他将这颗心吞下去，就从内部开始完全烧起来。”
闻折柳心知肚明，没有圣修女掌握到邪典魔法，普通人类确实是没有办法与人鱼心共存。
“但是，这毕竟给们争取到点时间，所以，尽管牺牲很多人，们还是收缴这颗奇异心……据那位少校所说，这来自种奇幻东方生物，名字叫人鱼，对吗？”
闻折柳喉咙紧紧，他低声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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