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下，眼睛对准
方向？
谢源源忽然觉得有些奇怪，他无从形容这种感觉，仿佛它们看是他，但又不是他，而是他手中……
他背后忽然冒上股寒气。
他真遇上
开局杀，而且还是开始就存在开局杀。
谢源源想要松开手上斧头，可手指却无法动弹下。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他指根不是被重物坠拉得发痒，而是冷到发痒，因为他已经接触到冷到极致严寒——死亡严寒。
眉目悲悯，双眼垂泪模样，无端有种俯瞰人世高位感。
“这
多画啊……”谢源源嘀咕道，“那鬼……鬼修女会从哪冒出来呢？”
他挨个副副地看过去，斧子拿久，只觉得肩膀也沉重起来，隐隐有些酸痛。
“它要是突然从
身后跑出来，那也拦不住它啊，这里反抗和攻击应该都是无效吧？”谢源源转着圈，在空旷大堂内自说自话，“不过，它到底能不能发现还是个问题呢……诶？”
他愣下。
他脊椎石化般死板，谢源源缓缓地低下头，几乎能听见骨骼摩擦嘎吱声，全身上下犹如在冰水中浸过。在他手里，女鬼惨白脸从斧面中扭曲地探出来，脖颈长如僵死白蛇，它睁着深不见底眼睛，也不知这看着他有多久，见谢源源低头，方咧开血红嘴唇，黑色头纱披在地上，将地板摇晃着擦出片模糊血痕。
谢源源头皮炸起，精神值宕下80%，浑如死过遍，瞬间连自己叫什都忘，吓得大声惨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边惨嚎，边用左手狠狠抓住右手，就要把斧头往桌子上轮，想籍此把女鬼脖子下拍断，但鬼修女十指如钩锋利，霎时抓住他双肩，将他往前勾带。血腥扑鼻，斧势不收，他亦被拉得往前跌去，堂上上百盏蜡烛永不停息地燃
不知是不是移动造成光线变化，他总觉得画像上圣母……产生变化。
那不是什特别明显变化，站在谢源源角度，他只能看见画中圣母们眼神似乎转个微妙角度。
他使劲眨眨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见翡翠和孔雀瞳也不会出错，更不用说造成视觉上误差，十几个姿态各异圣母齐齐诡秘地转动下眼珠子，将目光全聚焦在他身上！
谢源源悚然惊，对他而言，这是比看见鬼还要糟糕百倍感觉，他这是被鬼真正地注视、发现。
谢源源身体僵在原地，他肩膀微微发颤，手中提着重物似乎也坠得更厉害，甚至连指根都在发痒。此刻，圣母悲伤温柔笑容全然变味道，谢源源只看到它们嘴角上扬弧度诡异而冰冷，眼睛对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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