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砍中?”闻折柳怔,“没砍中情况很稀少吧?要是视觉上差错,要是他没有实体,就是个影子,或者幽灵……可回旋镖确实是打中东西,还被他弹开。”
“他像面镜子,”贺钦说,“但不是实体镜子,更像是某种掌控‘折射’概念,种镜像领域,他藏身于里面,而刀尖在探进去同时,也会对称地伸出来。”
他说抽象,但闻折柳完全领会他意思。
“不但很强,还很棘手。”他望着与姽婳将军对峙城主,“大意。”
这时,另个少女掩口而笑:“杀人?只有王才能决定臣民生死,莫非您是王?”
过来,人们只知道这支军团拥有力量和她们美貌样令天下心碎,她们就像绝艳雷霆,高华之下自有神罚般手段,无人能抵御她们碾压战场攻势与容光。
和终究身为男性,不便行动无人入眠不同,李正卿带着她们,就是直奔着冠绝扬屋名号去,短短周,她们已经是太夫和振袖新造之下准天神,连天神中老牌势力也要为她们让路。
“和煦阳春玉……香艳满枝枒。”城主低声说,语气中居然流露出欣赏之情,好像他不是为除去两个人才下到阿波岐原,他是专门踏着落花,以此赴场举世瞩目约会。
名少女抬起顾盼生辉眸光,笑着说:“客人打哪儿来呢?”
城主说:“为杀人来。”
“不是王,就无权杀人?”城主长叹声,“若是王权能只在掌控生命和死亡,那这王不会太过寒酸吗?”
少女们嘻嘻娇笑,簇拥在他对面:“爱打哑迷客人可不是好客人!”
“听不懂啦听不懂,太深奥!”
“女孩子可不明白太复杂东西,女孩子都是由花朵、香料还有月光组成,越简单越漂亮,客人真是不解风情!”
真像
个问是来路,个回答是目地,牛头不对马嘴对话,居然也接下去。
闻折柳急急为贺钦处理肩膀上伤口,他刀天下至利,似乎生来就带着“皆斩”狂气,哪怕刀势被返还回他自己身上,伤处依旧极难愈合。裂开血肉已然朝两边平坦地摊开,肌理和血管断得干二净,仿佛它们从未连结在起过。贺钦以虎口力道强逼断处合拢,闻折柳则往上浇大量高阶伤药,依旧没起多少作用。
“别怕,”贺钦道,“躲快,没砍断骨头。”
汗水顺着闻折柳额头往下流:“到底是怎回事,疼不疼?他怎会……他当真是伊邪那美吗?”
“没事,小伤,不疼。”贺钦说,金光在瞳孔中漾开,他仍然很冷静,“只是有种很奇怪感觉,刀……没有砍中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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