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说，“记得这个吗？这是你曾经送给
，们不是坏人。”
修士将信将疑地接过十字架，贺钦接着道：“里面还有瑟蕾莎写给你，但是被撕碎诗，你不会连这个都忘
吧？”
修士凝视着十字架，在听见瑟蕾莎名字之后轻轻
震，犹如梦中方醒，他看着眼前四个人，喃喃道：“是，是……这是东西，把它送给你们……抱歉，这里已经不是人间，背离天父，来到异域死国，也算不上是活人，所以真想不起生前事情……”
“等等，等等！”闻折柳越听越不对劲，他皱眉道：“你刚才说什
，你……你背离自己宗教？”
修士点点头，不明白他为何这震惊：“是，不再是修者和虔信徒，愧对天父予灵魂启蒙，肉身考验，但不曾违背诺言……由生到死，都不曾违背。”
下其它任何东西。即便那东西是你喜欢，你这辈子第次心动啊。
——那……那好吧……
谢源源低下头，抠着自己手背，小声喃喃地说：“那……那好吧……”
闻折柳抬眼看着贺钦，贺钦摇摇头，杜子君也只是沉默，他将手搭上谢源源肩头，摸摸他头。
“喜欢上个人，不管你喜欢是谁，这都不是你错，”闻折柳轻声说，“这只不过是……只不过是人生必修课，结业，你就能往前再迈步。”
诺言……是什诺言？
四个人都看着他，朦胧摇曳烛火，他们仿佛再次回到第六世界幻境，男人眼睛蓝如大海，十字架在他衣襟上闪闪生光，他对面前少女说：“从今往后，你是姊妹，便是你兄弟。若要像同胞丈夫般爱护你，指引你，教导你，敬重你，那也是你应当得到，是为你所受苦，不是为其它。”
闻折柳猛地睁大眼睛。
指引者，教导者……他竟然用这样个承诺，妄图担下瑟蕾莎身上灭世洪水般滔天浩大罪与罚！
因为是指引者和教导者，所以圣修女从今往后所有复仇，所有疯狂，所有无可赦免罪孽，都有他影子，她不是个人在做些事，她还
片寂静之中，修士终于默默地睁开眼睛，他迷离地摸着红玉般地板，声音干涩：“……这是到阿波岐原？”
杜子君转头看他：“你还知道阿波岐原？”
修士环顾四周，又下意识地摸摸头上包，“嘶”下，他这才发现，房间里还有四个人。
“你们……你们是谁？”他往后退，戒备地看着他们。
闻折柳知道，世界线变更之后，NPC未必会记得每个玩家，因此他从背包里拿出他曾经送给自己十字架，远远地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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