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分（5 / 6）

人，她们什也不做，只求好好保养，洁身自守，目是为那些情人，为去欧洲，为到意大利去度假，为每三年有六个月长假，到那个时候，她们就可以大谈在这里生活状况，殖民地非同般生活环境，这里这些人、这些仆役工作，都是那样完美无缺，以及这里花草树木，舞会，白色别墅，别墅大得可以让人在里面迷路，边远地区*员们就住在这样别墅里。她们在等待。她们穿衣打扮，毫无目。她们彼此相看，你看，看你。她们在别墅阴影下彼此怅怅相望，直到时间很晚，她们以为自己生活在小说世界之中，她们已经有长长挂满衣服壁橱，挂满衣衫罗裙不知怎穿才好，按时收藏各种衣物，接下来便是长久等待时日。在她们中间，有些女人发疯。有些被当作不说话女仆那样抛弃。被遗弃女人。人们听到这样字眼落到她们身上，人们在传布这样流言，人们在制造这种污辱性谣传。有些女人就这样自尽，死。

这些女人自作、自受、自误，始终觉得这是大错误。

就是因为没有把欲念激发起来。欲念就在把它引发出来人身上，要根本就不存在。只要那看眼，它就会出现，要是它根本不存在。它是性关系直接媒介，要就什也不是。这点，在experiment之前，就知道。

只有海伦·拉戈奈尔在这个法则上没有犯过错误。她还滞留在童年时期。

很久以来都没有自己合身连衫裙。连衫裙像是些口袋，它们是母亲旧连衫裙改，它们本来就像是些口袋。母亲让阿杜给做不在此列。阿杜是和母亲形影不离女管家，即便母亲回到法国，即便大哥在沙沥母亲工作住处企图强*她，即便不给她发工钱，她也是不肯离开母亲。阿杜是在修女嬷嬷那里长大成人，她会刺绣，还会在衣衫上打褶，手工针线活几个世纪以来已经没有人去做，但是她依然拿着头发丝那样细针做得手好针线。她因为会刺绣，母亲就叫她在床单上绣花。她会打褶，母亲就让穿她做打褶连衫裙，有皱边连衫裙，穿起来就像穿上布袋子样，早就不时兴，像小孩穿衣服，前身两排褶子，娃娃领口，要把裙子拼幅缝成喇叭形，要有镶斜边飘带，做成像“时装”那样。穿这种像口袋似连衫裙总要系上腰带，让它变化出个样子来，所以这种衣服就永远穿下去。

才十五岁半。体形纤弱修长，几乎是瘦弱，胸部平得和小孩前胸样，搽着浅红色脂粉，涂着口红。加上这种装束，简直让人看可笑。当然没有人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