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信
德·都尔维尔院长夫人致德·瓦尔蒙子爵
先生,本不想再给您回信,也许,现在感到困惑本身就证明确不应当回信。然而,不想给您留下任何可以对抱怨口实;想让您相信,凡是能做,都已经为您做。
允许您给写信,您是这说吧?这点承认。但是,当您提醒这项许可时候,您是否以为忘当时是在什条件下给您这项许可?如果信守这些条件程度跟您背离这些条件程度相同,您还会收到封回信吗?但这已经是第三封。当您尽心竭力地迫使中断这种通信时候,是想方设法地保持这样联系。有那个方法,但这也是唯方法。如果您不肯采用这种方法,不管您说什,那就足以向表明您并不把这种通信看得有多宝贵。
请您别再使用那种既不能听,也不想听话语;抛开那种既对产生伤害,又使感到害怕感情。只要您想到正是这种感情成为把们分隔开障碍,也许您就不会这样沉迷其中。这种感情难道就是您能体验唯感情吗?爱情难道在眼中还有排斥友谊这样过失吗?您会不会也有这样过失?即不想把那个您希望得到她脉脉温情女人当作朋友。不愿意相信事实真是这样;这种想法叫感到屈辱,引起反感,并会使永远和您不相往来。
先生,把友情奉献给您,就是把属于切,所拥有切都给您。您还想要什呢?为沉浸在这种如此甜蜜、如此合乎心意感情之中,只期待您表示同意;要求您说就是这种友情就足以给您带来幸福。会忘掉人家对所说切;相信您会小心在意,证明选择是对。
您可以看到十分坦率,这想必证明对您信任;是否还能增强这样信任,完全取决于您;但是告诉您,只要再出现爱情这个词儿,就会彻底破坏这种信任,使又变得惶恐不安。特别在看来,这会是个应该永远对您保持沉默信号。
要是如同您所说那样,您已经认识到自身错误,难道您就不愿意成为个正派女子友爱对象,而愿意成为个有罪女子悔恨原由吗?再见,先生;您可以料想到说这番话以后,在您回复之前,再也没有什可说。
七××年九月九日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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