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脱去衣服,又马上把她们打发走。
子爵,您有没有看到?我穿着单薄的衣衫,迈着羞怯的、谨慎的步子,用一只颤抖的手去给我的胜利者开门。他一眼看见了我,比闪电还要迅速。我该对您怎么说呢?我还没有来得及说句话儿加以阻拦或作出抵抗,就给他制服了,完全制服了。随后,他想采取一种更舒服、更适合当时情况的姿势。他诅咒身上的服饰,说那使他无法挨近我;他想旗鼓相当地跟我较量。可是我十分羞涩,反对他的计划。我不断温柔地抚摸他,不让他有时间那么做。他也就把注意力放到别的方面。
他拥有的权利增加了一倍,就又提出了原来的要求。于是我对他说:“听着,至此为止,您已经有一个相当动人的故事,好去讲给两位德·P×××伯爵夫人和无数别的女人听了。可是我很想知道您怎么叙述这桩风流艳遇的结局。”我一边这么说,一边就拼命地拉铃。这一次,该由我下手了,我的动作要比他的话来得更快。他仍在结结巴巴地想说什么,我就听见维克图娃跑来了,一边呼唤着根据我的吩咐留在她房间里的那些仆人。那时我用女王的威严口气,高声继续说道:“出去,先生。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说到这儿,仆人们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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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拔出他的宝剑……我的贴身男仆一把抱住他的身子……
可怜的普雷旺一下子六神无主,以为遇到了伏击,其实那只是一场戏耍;他猛地拔出他的宝剑。结果他倒了霉,因为我的贴身男仆是个勇敢的、身强力壮的汉子,他一把抱住普雷旺的身子,把他摔倒在地。我承认,那会儿我吓得要命。我叫仆人们住手,吩咐他们让他自由地出去,只是得确保他走出我的家门。仆人们照我的话做了,但他们七张八嘴地纷纷议论;为有人竟敢冒犯他们贞洁的女主人而义愤填膺。所有的仆人都来押送这个倒霉的骑士,他们闹哄哄的,大声喧哗。这正是我希望出现的情况。只有维克图娃留了下来,我们一起动手整理我那乱糟糟的床铺。
仆人们回来了,仍旧闹哄哄的。我依然十分激动。我问他们怎么侥幸正好都没有睡。维克图娃告诉我,她请两个女朋友吃消夜,大家都在她的房间里聊天。总之,一切都照我们事先商量好的那样。我对大家表示感谢,叫他们退下,但吩咐其中的一个马上去请我的医生。我觉得我有权利担心自己受了这场巨大的惊吓后所出现的影响;而这也是让这条消息四处传播、广为人知的可靠的方法。
医生来了,他对我十分同情,只嘱咐我好好休息。我则吩咐维克图娃次日一大早就到街坊四邻去串门闲聊。
一切都极其成功。中午以前,家里的窗帘刚刚拉开,我的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