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如深琢磨：喔，还没人知道你被打发走
……
拾
又说，“况且首领说，让
跟着你。”
“……应该不是指这种‘跟’。”
宁如深头疼于他
实诚，“算，你先回去吧，别被人……”
话到半，
告别尹照，他回帐篷。
折腾下午，宁如深回去就洗个澡、换身衣服，等他洗完出来，外面天色已经暗下来。
四周点起火，侍卫三两巡视着。
宁如深想想，还是去处安静人少地方，朝着夜色里试探地唤声，“小石子？”
暮色中无人应答。
首场比试没过多久便结束。
李无廷起身离开看台，宫人侍卫们道跟随离开。
圣上走，场地周围众臣也纷纷散去。
宁如深下看台，四下望圈。天色将晚，斜阳在场地上牵出长长影子，而三道骑马身影还在破败不堪地颠簸。
尹照抱着绣春刀站在旁奉命监督。
“……”
脸颊突然被只大掌钳住，转回去。
“唔…”宁如深抬眸对上李无廷垂眼而来视线，只觉那双深邃瞳底眸光犀利，烁如寒星。
李无廷细细看过他，“宁卿什
时候开始，喜欢为周围人邀功？”
哪怕无关自己利益。
光被他晃得恼火。
指节叩下桌案，“赐座。”
案旁就有张矮凳，般是侍奉君王臣下或妃嫔坐在那里。李无廷还没有妃嫔，宁如深便在凳上坐下。
这个位置距离李无廷很近。
他甚至转头都能碰到李无廷膝盖。
宁如深又俯身捡起颗石子，啪嗒。
隔两秒，拾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跟前，“有什事？”
……果然是跟来。
宁如深暗叹声，“惊马事多亏你。你怎跟进春狩围场？私人护卫能进来吗？”
拾答道，“不能，但锦衣卫都认得，进来时没人拦着。”
宁如深走过去，“多少圈？”
尹照，“十二。”
宁如深惊讶，“这久，才十二圈？”
尹照，“中途看投壶去，没数。”
宁如深，“……”很上道啊朋友。
为耿家，为拾。
拉近距离间，气势更为慑人。
半晌，宁如深动动被挤出鱼嘴，“从…他们变得争气开始。”
李无廷，“………”
·
场中比试还在继续，李无廷目视前方，端正地坐在位上。
宁如深在旁边待会儿，又想起那声“啪嗒”来。他酝酿几息，准备假装不经意地替人邀个功。
“说起来…方才马匹差点受到冲撞，不知道哪来小石子救臣。”
上方李无廷看过来。
宁如深不好戳得太破，转头望向场中嘀咕，“不像是尹指挥，会是谁出手相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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