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进去等着。”
宁如深打声招呼,掀帘钻进去。
马车内看着比往日简单不少,没见着矮桌,坐垫上倒是放条毯子。车帘放,车厢内光线昏暗,其余看得并不清晰。
宁如深没多想,只觉得这样光线很适合睡觉。
他刚刚在宴会上劳神费力,又吃不少点心。
“是,多谢公公!”樊宛忙收敛神色,和宁如深辞别后赶过去。
樊宛走,那内侍却还没走。
待人离远,他才对宁如深道,“宁大人,陛下吩咐您先去马车上等候。另外……陛下不知要谈多久,说您若困饿,可自便。”
“知道,多谢。”
宁如深点点头,先步离开琼林苑。
他匆忙改口,“不过晚辈可以默下来,给太傅份手抄本。”
“欸呀!”季太傅又活,连着说几声谢,乐颠颠地离开。
待死而复生季老太傅走,樊宛这才向宁如深拱手,崇敬地赞叹,“宁大人果然是博闻强识。樊某愧疚,自以为读遍天下诗书,没想到天外有天!”
宁如深感叹,“其实也没想到……”
那确实是另外片天。
环节,席间依旧沉浸在唏嘘与回味中。
状元郎樊宛更是将这张纸仔仔细细叠起来,揣进怀里,像是打算回去再品味几番。
……
有这高.潮,之后环节便稍显平淡。
场琼林宴逐渐接近尾声,几场吟诗对酒后,在片礼乐中结束宴席。
这会儿身温饱,慢慢泛起困意。
……反正李无廷说他困可以自便吧?
宁如深眼皮沉沉,随即拉过
…
从琼林苑出去。
外面沿街边停着几十辆马车。
宁如深四下望,很快在堆素白花绿间找到那抹熟悉青色。他几步走过去,同候在外边车夫点点头。
那车夫似愣下,“见过大人。”
樊宛只当他是谦虚,又天花乱坠地表达几遍钦佩之情,最后腼腆地问,“晚辈也能去宁大人府上看看古籍吗?”
宁如深隐隐瞧见他身后羞涩露出狐狸尾巴,“行吧。”
樊宛大喜,“能和宁大人相交,实属——”
新轮彩虹屁还没放出来。
名内侍忽然小步而来,到两人跟前行礼道,“宁大人,状元爷。陛下召状元爷等去后方觐见。”
宁如深正准备离席,却被两个人寻上来。位是状元郎樊宛,另位则是季太傅。
季太傅不知是不是喝酒,这会儿两腮酡红,神采奕奕地拉着他,“宁大人,你说古籍,府中还有多少?可借老夫阅?”
宁如深被老太傅拽得个趔趄,“晚辈府中进贼,那些古籍已经丢失。”
季太傅瞬露出人死灯灭表情,“啊。”
宁如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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