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全立马缩着脑袋不说话。
李无廷看他这模样阵头疼,揉揉额角,“罢,朕问你做什。”
正说着话,内侍忽而来报,说
宫中,德全正给御前换上新茶。
李无廷端坐在御案后,身银边刻丝玄裳将人衬得矜贵又沉稳。批好折子都堆在边,他指尖在案头搭搭。
德全看他出神,眼珠子转,“陛下可是在想宁大人?”
他说完就做好滚出去准备。
然而御案后静片刻,随后听帝王哑声,“你说…”
宁如深就想到落在自己身上那些苦头:应该不至于是给自己出气?但……
他舒服道,“还挺粗,bao,爽。”
拾:?
宁如深飞快补充,“是说解决这件事。”
拾,“还什都没说。”
“怎说不出?”
“哑。”
……原来是生理意义上说不出!
宁如深感叹下,“那他哑没关系吗,贺库王应该是北狄亲王吧?”
拾,“哑三天,又好。他拿不出证据,也可以说他是装——况且有乐姬事在先,真要摊开追究,他理亏说不清楚。”
探子。
宁如深现在待在院里安全感爆棚。
拾从昨天离开后到现在都还没回来。这两天承天节又不用上朝,也不知道北狄事处理得怎样。
他正躺在椅子上望着头顶天空出神。
院墙边传来阵响动,就看拾回来。
德全个机灵!竖起耳朵,“是?”
李无廷面上神色淡淡,薄唇却轻抿下。像是迟疑半晌,终于忍不住开口,“除朕先前做过那些,还有什能做……”
德全回想“做过那些”:吃也吃、抱也抱、礼也送……欸这不就水到渠成嘛!!
他拍手,“就差送进殿里——”
李无廷声音冷,“德全。”
宁如深沉默地看他会儿,摆手挥散那副让人堵心嘴脸,“下去吧。”
待人离开小院,他望眼皇宫方向。
——还有两天才回宫上朝。
他算着时间,心头有点按捺不住:干脆这两天,找个时间去宫里趟。
……
哑三天说不出话,好又没处说。
宁如深心想:那不得憋肚子火。
思索间,又听拾若有所思道,“不过匪首这次,行事风格同往常不太样。”
他心头微跳,“怎不样?”
拾,“像是故意折腾人出气似。”
宁如深坐起来,“怎样?”
久违面圣拾神采飞扬,“妥。陛…匪首夸这次办得不错,有长进。”
宁如深打听,“还说什吗?”
大概是从御前到锦衣卫所逛圈,拾还真听到些消息:
“前几天贺库王被治,有苦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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