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当然知道，研究所
学者都是什
性格，被
他身体
僵，张大眼睛望着泰德：“是不是拉珀斯……”
泰德不安地对他使眼色，示意他看看后面两个跟随警卫，这里不是说话地方：“别多话，先……你脱水防护服呢？这件薄得跟纸样，穿那个！”
江眠摇头道：“
不参与项目已经有三个月，禁止出入实验站也有将近星期
，泰德。没有权限给自己留下套脱水防护服，只有这个。”
泰德神情异常矛盾，他欲言又止，看起来想说“给你穿”，但又不敢；想说“现在去给你找套”，还是不敢。
“别当谜语人，”江眠叹口气，拉上拉链，系好束带，“你就直说吧，到底怎回事，是不是人鱼出事？”
江眠开门，他身体不好，即使在恒温室内，也习惯往身上盖点厚东西。
他穿着睡衣，踩着毛绒拖鞋，头发蓬乱，手里端着喝到半浓咖啡，毛毯上还有几圈不小心溅到湿痕，头雾水地仰视泰德。
“……你穿得像个米其林轮胎人。”江眠迷迷瞪瞪地评价，“怎，需要现在汇报成果吗？调阅近十二年记载文献，还有实地考察成果、海下打捞文物资料，知道这是个笨办法，但……”
“江眠，”泰德深吸口气，小声且急切地打断他，“江眠！”
江眠愣下，止住话头。
泰德无言地妥协，他示意江眠跟他走另路，在他断断续续小声描述中，江眠总算解这些天发生事情。
“你是说，”江眠真疑心自己这几天咖啡喝太多，把脑子搞糊涂，“拉珀斯实际上是条超级人鱼，他不光可以无视高压电，而且不怕强酸，还防弹。他这些天以来，杀……”
他深吸口气：“……他杀六个人，怎会？”
泰德停下脚步，对身后警卫打个手势：“伙计们，退后些，留出点空间，让和饲育员交代几条注意事项，好吗？谢谢。”
他把江眠往前拽几步，声音压小，语速很快：“因为那些老东西，你知道他们都是什样性格。从你走后，人鱼宰第个你继任者开始，他们就加个对照实验，想弄清楚其中原因，是什导致它敌意和攻击行为。”
“穿上你防护服，跟走。”
江眠竖起食指：“等分钟。”
将剩下半杯咖啡饮而尽，他晕乎乎大脑总算清醒些，这时候，江眠才发觉出不对劲来。
泰德望着他眼神，饱含同情和怜悯，好像他是个在开奖前晚洗碎500万彩票天弃之子。
他扔下毛毯，套上厚毛袜子，就把自己往防护服里塞，边塞，边紧张地小声问：“出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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