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言不讳:“你也像珍珠,所以也叫你珍珠,小珍珠。”
江眠脸红,他正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拉珀斯就抱着他晃晃,说:“不要伤心,毛毛,你有。等到第次,热潮期过去,就带你,回到海国。”
“那里有鱼群,有族人,还有沉船,有宝藏……你喜欢寻宝吗?看人类,都是喜欢寻宝。到时候,带你去王庭下面沉船点,们还可以去,其他人鱼领国,去潮汐图书馆,去探索,世上任何个角落……”雄性人鱼念念叨叨,将鼻子压进江眠脖颈,闭上眼睛,“希望你,再也不要伤心。”
江眠鼻子酸,他哑声道:“他骗。”
虽然他没有明说这个“他”是谁,但拉珀斯清楚,江眠说必然是他养父,那个名叫江平阳男性陆民。
这就是筑巢感觉吗?
江眠吸着鼻子,他踝骨不痒,方才燥热和烦闷,亦如往昔旧梦般远去。他躺在拉珀斯怀里,竟像极躺在儿时摇篮里,安心惬意,除呼吸和眨眼,什都不用考虑,什都不用顾虑。
他感到无与伦比安适和放松,似乎有什东西,正在他骨血深处茁壮成长,与雄性人鱼紧紧相连。
比起江眠,拉珀斯对灵魂纽带感知要更加细致。他们关系正变得更加亲密,犹如在孤单回声中加入美丽无比和弦,江眠在他心中激起共鸣涟漪,几乎让拉珀斯满足得开始晕眩。尽管这只是他们同度过首次热潮期,但他心已经在为江眠而激烈跳动,他血液也为江眠而汹涌流淌。
“那就是,灵魂伴侣纽带。”拉珀斯仿佛可以得知他心中每个想法,在他耳边悄悄解释,“每度过次,热潮期,它都会更加结实,更加强壮。”
“他说,他是从海边捡到,”江眠说,“他说研究所水质不适合体质,他说生鱼里含有让过敏物质……他唯独让去安抚红女士,让看见、听见她每天遭受摧残场景和声音……”
他声音颤抖,整个人也哆嗦起来:“他明明知道是谁,从哪儿来,
江眠沉默会,低头说:“对不起,刚刚对你很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
拉珀斯趁机又蹭蹭江眠脸,长发铺开,犹如张密不透风网,从四面八方环绕过来,包围他此生唯猎物。
“没关系,”他小声说,“热潮期,心烦意乱,很正常。你比其他在热潮期人鱼,要温和太多。”
江眠问:“之前还听见你叫毛毛……你为什要这叫?”
“因为你声音,像毛毛,”拉珀斯眨也不眨地看着他,“海兔,你见过海兔吗?毛毛,见你第眼,就在心里这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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