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你好奇过,为什马群之间以兄弟互称。”法尔刻说。
余梦洲沉思道:“呃,是说,有没有种可能,就是你们都是雄性……?”
法尔刻真被他逗笑。
“不,当然知道,们都是雄性,”魔马说,“但其实在最初诞生时刻,们唯有烈焰环身,而无其它切固定形态,所谓性别,不过是出于们自身选择。”
“趋利避害是生灵本能,在恶魔身上,这种本能要显得更为突出。从们被安格拉束缚形体,沦为仆役那刻起,们所有选择,都必须全然统,因为马群不能令他掌握繁育后嗣权力。”法尔刻似乎是陷入回忆,“于是,有相当段时间,他不断地下达命令,试图使用他麾下臣民来引诱们,好诞下恶魔战马后代,供他源源不断地驱使。”
闷闷地说,“再好不过。”
通体漆黑魔马垂下头,生疏地将脑袋垂下去,挨到余梦洲手边,余梦洲揉揉它前额,等他收回手掌,死恒星便抬起头,说:“首领有话要跟你说,就先走。”
言毕,它当真转头就走,果决得不能再果决。
法尔刻叹口气:“它没错,是有话要对你说。”
余梦洲把手套往口袋里胡乱塞,也许是被死恒星感染,他说起话来也变得异常直接:“是关于调情事吗?”
“哦,”余梦洲听懂,“哇,这真是……”
“雄性、雌性,抑或两性皆有、两性皆无。数不尽魅魔、女妖、诱惑者……或试探,或强迫,花样百出、不依不饶,就像扑火蛾子,蜂拥在们周围。”魔马吐出血舌,掠过锋利獠牙,“——可惜,去地下寻找他们尸骨吧。”
它回过神来,看向余梦洲:“而你言语、动作……确也是有人曾对们做过。”
“但是相信!”法尔刻急忙说,“虚伪甜言蜜语,和最下贱卑微侮辱,们都已听遍,而最轻柔爱抚,和最严酷折磨,们也都历经无数次,你和他们是完全不同。”
“或许在你世界,你行为再正常不过,可们认知早就被严重扭曲。普通相处,亦或调情,很抱歉,们真没有办法分辨这其中区别。”法尔刻低低地说,“假如你觉得,们隐瞒是种冒犯,那向你
法尔刻低声说:“是。”
“那……你是来跟解释,为什你们都知道动作和言行统统很不对劲,可是却连个字都没有告诉吗?”
法尔刻偏头,温柔地问:“陪走走,好不好?”
余梦洲道:“可以,就散步吧,站这久,是该活动下身体。”
他习惯性地牵住法尔刻缰绳,法尔刻也由着他去,人马晃悠悠地走在原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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