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过分!”他怒意十足地喊道,“为什放任你族群分裂,还骂别人是叛徒?!”
纵使高耳紧张地用尾巴紧紧缠住后腿,听这句话,还是喜不自胜地挺直腰杆。
无罪之人当胸锤,这可不是闹着玩,法尔刻立刻闷哼声,不自觉地捂着心口,弯下腰。
“为什要用十抽杀政策,来对付地狱居民?!”又是怒气冲冲榔头,这下敲在法尔刻腰上,“他们是有罪,但这不是你可以当,bao君理由!用他们命来换,你以为会高兴吗?那现在亲自告诉你,不会高兴!”
法尔刻立马倒吸口凉气,他不得不按住腰腹位置——上面已然溢出乌青瘀痕。
就是掌控影子主人,他也无法拥有丝毫逃脱机会。
但是,他也没想着要逃。
——他身后已经响起个暗含怒火,将挑衅高高挂起声音。
“什味道?!还能是谁味道?”
法尔刻僵住,亟待出击军锋和朝圣也石化在原地。余梦洲悍然跳下高耳马背,无罪灵魂光芒,霎时驱散他投下阴影。
“还有就是!”好,他低头,这下高度足够,余梦洲握着榔头,眼疾手快,“梆”地在皇帝脑袋上敲下,声音已然带上哭腔,“为什要对自己那差?很难过!如果你不知道会难过,那好,现在同样亲口对你说,看见你虐待自己,心里实在难受要命!”
法尔刻这下没法出声,他脑仁生疼,耳边嗡嗡作响,四蹄样软得撑不住身体,不得不在沉重坍塌声中跪倒在地,但即便是受这要命三连击,他还是呆呆地看着余梦洲,从未移开目光。
余梦洲喘着粗气,扔掉榔头。四目相对,他视线渐渐模糊,他吸着鼻子,压制哭泣冲动,哽咽道:“按照、计划,接下来就是,俩相拥而泣,再大哭场。你觉得,这个方法管用吗?”
法尔刻仍然呆呆地,他无言地张开双臂,余梦洲沉默
人类倔强地瞪着魔域皇帝,大步流星地朝他走过去,点儿不曾掩饰手上拎着榔头事实。
“嗨!你!”他大声道,“对,说你!”
法尔刻全神贯注地盯着他,他大脑宕机,语言亦在唇舌间垂死。他眼神呆呆,仿佛又回到过去那个时候——明面上看,他是马群首领,成熟稳重,誓要引导同胞摆脱奴隶身份;可暗地里,他经常偷偷地凝视人类,看他笑容,他神态,他汗水,还有发力绷紧身体,他大声呼喊时,脸上洋溢着自由而快乐光彩。
听到余梦洲话,他下意识伸出根手指,指指自己。
余梦洲跳起来,榔头怼在皇帝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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