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桥抹下,细细辨认着材质,突然,脑海
他心虚地移开眼神,下床洗漱。擦干净脸之后,看着镜子里头发蓬乱自己。
新天到,再怎玩冷战,好歹天渊送来那封信,他也该……
远处传来响动,门开。
顾星桥回头看,是餐车。
除惯常早餐之外,还有页纸,捧巨大,燃烧般玫瑰花束。
不过,往好里想,这次感情问题,起码是他们俩块纠结苦恼。不像过去,他和西塞尔传绯闻时候,那狗逼既不否认,也不承认,顶多在流言甚嚣尘上时候,轻飘飘地劝句“大家不要再说”“不是你们想那样”……
滚蛋吧,越回忆越恶心越生气。怎当初没把他黑心烂肺弄明白,只知道傻傻地闷着头,替他往前冲?
为不让自己再次陷入抑郁自毁心态,顾星桥逼着自己转移思绪,将重点放回到天渊身上。
写信。
他又翻个身。
久,他站起来,去抽屉里翻出个文件袋,将那两张信纸平平地展开,完好地放进去,然后再回到桌子跟前,拿起餐具。
“傻话。”他喃喃道,夹起块温度保持良好肉排,大口塞进嘴里,边嚼,边就着喝那酸甜开胃番茄汤。
……真是连篇傻话。
·
入夜,计时器再次转过十二个小时,顾星桥躺在床上,手垫在脑袋下面,望着天花板出神。
顾星桥走过去,先拿起玫瑰花看看。
不对,这不是玫瑰花。
它枝叶都如水晶般剔透鲜艳,花瓣更是浓艳万方,美得令人侧目。然而,它们不仅不是玫瑰,这些压根连花也不是。
顾星桥困惑地用指甲敲敲花瓣,鸣声似金似石,这些轻巧花瓣相互碰撞,宛如连串细碎小风铃,于屋檐琳琅地发响。
这是什材质?
这老掉牙方法,也不知道是从哪看……写得还挺长,怎下笔,就不知道该写什?在军校时候,文化课也是第啊。
顾星桥很纳闷,但他心里也明白,这和有没有文化关系不大,纯粹是倾诉欲问题。天渊有话要对他说,因此两大页信纸密密麻麻。他呢,要回也只能回个“感情事不是朝夕就能弄明白,抱歉,不能给你你想要答复”。
真要这样,这个信还不如不回。
他叹口气,睡意逐渐来袭,顾星桥睡着。
翌日,他躺在床上,刚睡醒,就看到桌上堆杂乱无章纸团。
桌子上是堆揉成团纸,笔滚在纸团中间,整个片狼藉。
他正在思考,要不要跟天渊回信。
想回点什,可是却无从说起;不回点什,又觉得说不过去。
麻烦啊,麻烦……
顾星桥闷闷不乐地翻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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