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依照先前意愿,厄喀德纳卷着谢凝,不顾他吱哇乱叫挣扎,当真将他从头到尾、从里到外地重重舐遍。
末,蛇魔满意非常,谢凝则全身发红,气若游丝地瘫在床上,眼神涣散,嗓子也喊直。
“下次定要记住,多洛斯!”厄喀德纳兴高采烈地告诫道,快活地摇着尾巴尖,只不过,他语气更像在说“快忘掉吧!下次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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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流逝,在地表之上,漫长夏季与秋季都已过去,奇里乞亚人采摘山林麦田里丰收头生果实,用它们来敬献奥林匹斯山众神。随着冥后珀耳塞福涅马车重新回归到漆黑无光地底,冬季再度降临大地,寒风掠过原野,将细小雪花四下喷洒。
不是个艺术家啊,或许你会比现在快乐得多。”
谢凝郁闷地歪头,靠在他胸膛上,低声说:“那你使唤去放牛吧。”
厄喀德纳:“嗯……嗯嗯?”
“让去放牛,”谢凝有气无力地重复,“让没日没夜地干活,衣衫破烂,每天饿得前胸贴后背,为点面包和水不停奔波,累到快死,除休息和吃饭,什都想不到——到这个时候,就没空考虑什自卑、什天份啦。”
厄喀德纳大为惊骇,他嘶嘶地叫唤起来:“多洛斯哟,你这是让拿刀割自己心肝吗!你要残忍地驱策你,像战胜国王对待卑贱俘虏样奴役你,这怎能行呢?”
这天,有位年轻旅人,手持木杖,坐在货车上,驱赶着头小毛驴,悠哉悠哉地穿过奇里乞亚旷原,向着森林更深处前去。
不管陆地四季如何变化,地宫环境总是不会变化,在这里,谢凝度过第个冬天,他却恍然不觉。他与厄喀德纳共同改造着阿里马巢穴,从前,这里是魔神阴风阵阵、森冷可怖居所,现在,磨平地面铺着柔软毯子,旁边摆放着画架、书桌、立柜等人类家具,明灭星光闪烁在头顶,仿佛真正星空般。
更边缘墙上,挂着副又副黄金画框,
谢凝还没讲几句话,魔神便开始惶惶地大呼小叫,个劲儿地摩挲少年面颊,像是已经在幻觉中看到谢凝给自己描述悲惨图景,所以要迫使他收回说出去话似。
谢凝:“……”
谢凝:“呃,就是开个玩笑……”
“玩笑不能随便乱开!”厄喀德纳严肃地说,“誓言包含着怎样约束力,古往今来凄惨例子已是太多。天和地全然见证着祂们子嗣诺言,幽暗地底,更有条斯提克斯河,时刻等待着吞噬不守信人与神,万你也落入祂们陷阱,要怎挽救你啊!”
这说着,魔神越发觉得,他有必要让多洛斯好好地长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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