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媳妇嗬嗬喘息,绝望地看着他,自己曾经枕边人。
“下辈子投个好胎罢,”丈夫简短地说,“们也不亏欠你。”
尖锐木杆,狠狠捅进女人柔软下腹,头进,另头出。连着凶器,河水泛起血腥涟漪,摇晃跌宕好阵子,还是慢慢沉寂下去。
刘扶光见证切,也明白切。
这条深河平时就是他们遗弃女婴地方,积年累月,业债与罪孽本来便多,
疯掉女人,自然是不能再留。
丈夫马上有计划,临近黄昏天,新媳妇回到村子第时间,便撞上前来“拍喜”男人们。
她终究没能逃过,之前妇人好歹撑两天,她却刚刚生产完,正是元气大伤时候,当场就不行。丈夫把她提溜回家,和父母商议后事。
“祖坟?”婆婆尖锐地叫唤起来,“这种小贱人,还想入咱家祖坟?!你说说,她来咱家几年,跟掉进福窝窝有什区别?不短着她吃,不缺着她穿,她倒好,生两个赔钱货不说,还想报复咱们!要说,直接卷席子,给她扔到后头河里,喂肥鱼虾,咱们还好捞些。”
丈夫闷声答应,正要去拿草席,婆婆忽然想到什,叫住儿子。
第三年,她怀第二胎。
有头胎前车之鉴,婆婆吸取教训,很警惕,不再给媳妇吃什好东西,顶多管饱。丈夫语气亦带着威胁,他说:“你最好给生个儿子,不然……”
不然什,他并没有说。
然后生,又是个瘦小女婴。
丈夫掰折妻子瘦骨嶙峋手指,撕走哇哇大哭婴儿。平静河面上,传来水花四溅,咕咚声响。
“等等!”她高声道,随即隐秘地压低声音,“扔她之前,还要你做件事……”
“娘!”丈夫闻言大惊,“这、这不好吧,这要折寿呀……”
婆婆白他眼,嗔怪道:“你懂什!你个大小伙子,阳气是最重,你非得用你这身阳气,压压她那个晦气肚子不可!要不然,你再娶如花似玉新媳妇,就不怕继续倒霉,继续生赔钱货?”
丈夫被她说动。
“那……那好!”男人咬牙、跺脚,家里找不到,他就去村口折根手腕粗槐树枝,用刀削得锋利无比。公婆扛着媳妇奄奄息身体,他提着那根尖木桩,前后地来到河边。
新媳妇不再有盼头,唯有恨,强烈恨,从里到外熊熊焚烧着她!
丈夫捏起拳头,色厉内荏地叫嚣道:“你想造反?!”
新媳妇不再说话,从前她摸索婚姻之道,现在她摸索着山上毒花和毒草。村里人看见她行踪诡异,立刻偷偷通报她丈夫。
“你媳妇好像疯哩!”
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