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必再说,”旱神哑声道,“他许你作为战利品,就让来看看,至善到底有什能耐!”
刘扶光心头凛,大呼不妙。
观世镜中,他确实参悟到驱逐旱神“咒”,但咒并不是空口白牙就能说出来。个双方不能同时理解咒,便如对牛弹琴,又有什用?
他原本打算,是引得旱神再说两句,他便自然而然地引入咒言,从而举驱逐旱神,谁知道对方压根不吃这套,不等他把话说完,直接便要开打。
旱魃并不精于术法,纯靠血脉之力,就能更换天时。旱神深深吐息,如焚浓云冲天而起,巨量炙热血雾四下喷射,仿佛有形雷火。
时也会用刀。”旱神嘿然而笑。
“你与心魔达成什交易?”刘扶光问,不比晏欢心魔不死不休,他与旱神还有些话可说,“他话,绝不可信。”
旱神瞳孔狭长,岁月枯逝,蹉跎人心,刘扶光需要仔细辨认,才能从祂面容上,窥见昔日那个天真王者影子。
“再不可信也好,他许不必被拔除未来。”旱神道,“仅凭这点,便强过你二人百倍。”
刘扶光忍不住道:“事情未必就要这样发展。”
此时,他周身温度便如太阳,脚下黑色岩石迸发出强烈亮色,进而熔化为横流液体。神明领域瞬扩张,恍若盛放花朵,原本被至恶吸干干枯地表,竟同时绽开大片大片灼热光斑。
刘扶光身影在原地消失不见,他闪进旱神领域,无声无息,如同恋人告别时转身。
刀锋震动空间,无从形容这刀精妙之处,它斩向旱神脖颈,却连颗狂躁勃发火星都不曾惊扰。最纯熟庖丁跳着行云流水舞蹈,最生疏帮厨小心翼翼地切割鱼生,他刀同时囊括两者特质,大巧不工,美似天成。
旱神头颅脱颈飞出!与之同飞起来,还有冲天岩浆喷柱。
刘扶光眼神紧紧盯着那颗飞起来头颅,他跃而上
旱神凝视他许久。
昏暗茫茫苍穹,尽数淹没在龙兽残杀灭世震响中,天象如死、尘寰应劫,这样凝视,便显得格外有份量。
“你和至恶也进观世镜当中,想必对生平,你们烂熟于心。”旱神道,“你说事情未必要这样发展,那你告诉,还能有什办法,能够挽回为人时命运?”
刘扶光说不出话,他知道没有,观世镜分别给他们机会,但不管是至善,还是至恶,都不能改变赤水王结局。
“时间不能逆流,过去无法更改。”他最后道,“们穷尽心机,所做切,也只是为那些还没发生事。也许花不必枯萎,家园不必离散,人和人之间……亦能少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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