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进来看个画，怎
就这样
呢……”学生妹抹着眼泪抽噎，“妈还让早点儿回去呢，要不是下雨也不能进来避雨啊，怎就遇着这……”
后面“可怕”俩字儿似是不敢说，就又哭起来。
“看画？你也是去美术馆看画
？”卫东忙问。
学生妹点头：“就为避个雨才进去，早知这样淋着回去也不进来啊！”
“是星空美术馆不？”卫东追问。
……靠。
简直就是狗血电影惯常套路——需要报警或联系别人时手机永远没信号，需要开车逃跑时候永远打不着火，需要开门避难时候永远第
时间找不对钥匙。
把手机揣回去，柯寻向着四周看眼，目光就不由自主地落在其中个个子最高人身上。
这个人实在是鹤立鸡群，不单指他个头，长相也是。
白皙皮肤，俊逸眉眼，冷峻神情，沉静气质，无论站在多少人人堆里，都能第眼注意到他。
，还得再来三个人，来齐再说。”
卫东看看柯寻，柯寻给他个眼色：等，静观其变。
趁着莫名其妙跟着等功夫，柯寻暗中观察。
先观察，就是刚才看到那个玩儿手机。
是个三十来岁男人，戴着副黑边眼镜，直低着头，手机屏幕光打在脸上，看上去十分麻木和诡异。
学生妹继续点头。
“是不是那个春宫秘戏图展厅？”卫东又问。
“啊？”学生妹满眼泪地抬起脸看他。
“呃，不是，就是那个黑洞洞展厅，窗户都没有，所有画都跟糊屎似看不清。”卫东比划。
学
哪怕身上也是粗布麻衣，别人穿起来像披麻戴孝，他穿起来却是闲云野鹤，魏晋风流。
这个人察觉到柯寻目光，淡淡地扫过眼来，转而又毫无波澜地移开，望向景色模糊远处。
卫东有点儿按捺不住，左右看看，蹭到那个十六七岁学生妹身边，压低声问人家：“妹子，你知道这是怎回事不？”
学生妹脸色发白：“也不知道……刚来……他们不告诉……怎办……怕……怕……”说着就抽泣起来。
卫东见把人整哭，连忙拍拍这妹子肩：“哎哎，别哭，这多人都在呢，没事啊，没事。会儿大家起找路就能回去，别怕别怕。”
柯寻也在自个儿身上摸摸，从裤兜里摸到自己手机。
这就更加诡异——衣服虽然变，但之前带在身上东西却都还在，除手机还有家门钥匙、半包口香糖。
就好像只是身上衣服变个款式和质地，其他什都没变。
——这究竟是要搞什鬼？
柯寻指纹解锁，发现手机屏幕终于亮，然而上端显示“无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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