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不是，”柯寻说，“李紫翎死
时候也没有在帐篷里。”
耿爸黯然：“说得是，掉到碗外食物
样可以捡起来吃掉。”
牧怿然没有注意几人说话，始终在仔细辨别着帐篷顶上花纹，可惜是这些花纹实在模糊得厉害。
柯寻连忙跟出去，见他走到离帐篷十几步远距离，回过身来盯着帐篷看。
“是吧，像碗吧。”柯寻说。
“也许这就是碗。”牧怿然丢下句，转头回去
帐篷。
柯寻没有回自己帐篷，而是跟去牧怿然帐篷，四个人满满当当地挤在里面，牧怿然仰着头，正向着帐顶细看。
“这些帐篷顶
也注意过，”秦赐说道，“上面是些繁复花纹，但因为年久褪色，大部分都看不太清楚。小牧觉得有什
不对？”
巴，声音因为放低而显得轻哑，听起来倒像是带着几分对谁那天马行空想象纵容。
“你也不要以为，你就此就能高枕无忧，”牧怿然声音冷淡，“精神力和潜力样，不是时时刻刻都能爆发，也不是你想爆发就能爆发，可能要看机遇，可能要看运气，可能你终己生，只有那次。”
“你可真坏，”柯寻叹气，“就是不肯给个爱鼓励，说不定你鼓励，就能来个大爆发，并且能够持久坚挺呢。”
卫东：“呵呵。”
柯寻：“闭嘴。”
“沙柳提到过头盖骨碗，确实是娑陀教某些派系重要法器，”牧怿然边盯着帐篷边回答秦赐话，“头盖骨下脑，被认为蕴藏着人全部灵魂力和生命力。某些派系里大多数神，都喜欢用头盖骨盛着新鲜人脑食用，这样就可以占有人灵魂和生命力。”
秦赐闻言惊，连忙摸向帐篷，又仔细凑近细看，半晌惊讶地道：“这帐篷……是用薄薄人骨皮做！难道这就是……”
“头盖骨？！”耿爸脸上表情又是恶心又是厌恶。
“所以咱们这些人其实从开始就是那东西食物吧，”柯寻说，“帐篷是头盖骨碗，那咱们不就是碗里食物吗，人脑人身都在里面，要灵魂有灵魂，要生命力有生命力，还附带副下水。”
“那咱们如果不在帐篷里待着，是不是就可以不成为那东西食物？”耿爸连忙说。
秦赐：“小柯，爱与悲痛，是最能激发潜力两个途径，你可以选择适合自己那款试试。”
柯寻就看着牧怿然：“你看，爱可以激发潜力，医生说。”
牧怿然冷冷盯他眼：“痛也同样可以激发潜力，你要不要试试。”
柯寻：“你看这个帐篷，它又大又圆，像不像个倒扣碗？”
柯寻不过是随口换话题，没想到牧怿然眸光却是突然凝，起身就迈出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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