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怿然说他比其他人更敏感。
柯寻憋得难受，只好没头没脑地，四处找出路。
突然之前，仿佛破膜而出般，他冲出
十
维空间，冲出这个已经近乎于宇宙认知最顶端
空间。
切霎那间变得安静恐怖。
那磅礴恢宏超级宇宙，在他眼前变成枚无穷小，又无穷大奇点。
也许是因为他觉得有些憋闷。就像在《信仰》那幅画里样，他呼吸困难，他喘不过气——虽然不知道个意识体是怎
会产生这种感觉。
所以他拼命上升，上升，他不知道自己想要升到哪儿去，但他想挣脱这憋闷空间，去外面透透气。
于是，他来到八维空间。
七维无限宇宙。
八维无限个无限宇宙。
……
迎着清晨铂金色朔风，车队静静地离开那棱格勒峡谷。
柯寻坐在副驾位子上，目光从牧怿然静好侧颜上轻轻地移开，望向车窗外远天穹宙。
穿过那厚厚云层，透过那高远天空，掠过那盛大灿烂宇宙星河，路上升。
四维时间轴，五维时间面，六维时空翘曲，七维无限宇宙。
？！”
方菲竟然带着面巾纸，掏出来递给他：“你眼泪甩
脸上。他们俩刚才下祭台去。”
“哈啊？！”卫东接过纸边惊讶边用它擤把鼻涕，“他俩怎不声不响？干嘛去？”
“还能干嘛。”方菲说。
并没有干嘛。
它变成个点。
那，
然后，是可以在八维空间任意两点间自由穿行九维空间，切实体物质以不同振动频率弦体现十维空间，和……由时间，空间，记忆，与感知构成，十维超膜空间。
柯寻早已经看不见自己所来自那个宇宙，甚至连对于人类来说至高无上绝高等级七维上帝空间，在这里都已经显得那样渺小和卑微。
四周浩瀚无垠，无穷、无限充满着弹性膜宇宙无处不在。
此刻把自己比做粒尘埃，恐怕都是夸张放大兆兆亿倍说法。
漂浮在如此宏大浩渺超级宇宙里，为什……为什还是憋闷得喘不过气呢？
柯寻歪头靠在旁边车窗上，回忆着意识体时自己。
很奇怪。
怿然与同伴们意识体和他起跨越维度，来到七维空间。
他们留在那里，但他却还在路上升。
为什呢？
柯寻和牧怿然，坐在牧怿然那辆骑士十五世里，静静地靠在起，望着车窗外夜空。
由生到死，由死到生，这世间可能没有哪对情侣能起共享这样经历。
生死轮回。
些话已经无需再对彼此多言。
直到李小春烤肉香味儿钻进车里，柯寻笑起来：“走，吃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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