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善意让很不自在,感觉自己好像在耍她。几乎想要停下来,告诉她这只是个游戏。她又跟说起话来,语气很严肃:“能跟你说说心里话吗?很需要倾诉。”
“当然可以,女士。”赶紧答道。
“想为件不可原谅行为……求得原谅。很厌恶自己,可是,又没有别办法,只能那做。”
“为什呢?”脱口而出,随即又想,天啊,把自己当成谁,竟然提这样问题?是她心理医生吗?
“因为有天,们得下定决心有个新开始,即使那样会让人痛苦,即使那样会让感到羞耻。”她低沉地说。
。听着,你还得再看看玛蕾瓦作文,然后告诉你想法。”
说完她帮盯着老师动静,让安心阅读。
姓名:玛蕾瓦·R.
观察地点:伽利略路和圣女贞德路街角
盲人体验
“把切都交给时间吧,别急着评判自己。”这和她说话,又是把自己当成谁?年老智者吗?都想不起这话是从哪儿
以为自己想法很特别,可到要实施时候,又害怕。害怕发现自己变得脆弱,任人摆布,害怕自己被揭穿,被当做骗子——想扮演盲人。在太阳镜下面贴两片卸妆棉,弄好以后,就什也看不见。
在圣女贞德路口公共长椅上坐下来,等待着。在最初几分钟里,紧张得无法集中精力。后来,开始听到断断续续对话,但并不能前后连贯起来。那感觉就像们突然调高收音机音量,然后又突然调低。
个男人在身旁边坐下来。他身上有很浓烟味。听到他在口袋里翻找通,十几秒钟后,听到打火机声音。有人声不响地走到他身边。然后又是声打火机声音。个人在身边吐出第口烟雾,说声“谢谢”。突然担心坐在长椅上男人发现看不见以后,会偷书包。出于本能,紧紧地把书包抱在身边。听到他用鞋尖搓着地面,或许是为熄灭烟头。他站起身来,感到旁边位子空下来。
但并没有空很久。这次来是个女人,是通过她身上香水来判断,那款香水和妈妈用是同款。她在整理包里东西,像是什塑料物品,也可能是笔。她深深地吸口气,就像人们试图平静下来时会做那样。感觉她在看,但并不能确定。她大概是注意到卸妆棉,有些同情吧。看起来就像刚做过眼部手术。她用温和语气轻轻地对说:“你有什需要吗?开始很难适应是吧?会儿有人来接你吗?”
随机应变地说:“是,妈妈就快来接。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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