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酩深吸口气抽回手,克制住上百年来习惯没去拔自己本命剑。他闭上双眼不欲再看到前者这副关怀嘴脸,嘴皮子动,“要打坐,别
在对方第四次伸过手来时,江荇之终于忍不住转头看向他,“柏慕。”
“嗯,什?”
钟酩靠在旁边,副悉听尊便模样,似乎没觉得自己有哪点异常。
江荇之细致地打量他好几眼,忽然抓过他手。
“啪”声,冷玉般手握在那青筋交布腕上,钟酩下愣住,背后僵。另边林阔看着两人姿势,手攥在膝头没回过神。
江荇之没注意到面前暗流涌动,他问,“那你还和你师兄妹道下山考核?”
林阔沮丧,“也不是想,是师门安排。”
江荇之就暗自琢磨:看来以后自己“归雪门”里要允许自由组合,才能充分关怀每位弟子身心健康。
顺着对方话头,江荇之又问几句有关玉花宗情况。
未涉及机密,林阔都老实地作答:
之莫名地看他眼:……想办法习惯吗?
·
不多时二人浮出湖面回到岸边。
回生,二回熟。这次斐音几人没有大惊小怪,还接受良好地同他们打个招呼,“上来啦~”
她尾音带个小波浪,像只在山谷里雀跃翱翔小百灵。凭澜就带笑地看自家小师妹眼,两人又开始对视……气氛粉红粉红。
钟酩屏住呼吸,任江荇之探过自己微微加快脉搏,“怎。”
“嘘。”片刻,江荇之严肃地收回手,小心地觑向对方脸色,“你坦白告诉,刚刚下湖里是不是留下什后遗症?”
这精神亢奋得,跟多动症似。
钟酩,“……”
林阔,“……”
说玉花宗立宗已久,门中分为术派与武派。他三人便是师承掌门师尊术派,师叔则是武派掌教。
玉花宗曾经也是上宗之,后来渐渐式微,现在算是倒大不小个宗门。
林阔讲得有条不紊,江荇之也时不时搭两句,整个过程算得上是相谈甚欢。
——除在旁边直不消停某个男人。
江荇之也不知道平时高贵冷艳人今天是怎,会儿来探他手腕问“冷不冷”,会儿又提溜着他头发说“好像乱”,整个人存在感直线上升。
江荇之,“……”
热恋中人都这样?
他走到旁坐下,又对着那团粉红泡泡长吁短叹会儿,瞧见林阔在旁边单独待着,就叫人过来,“你是不是待得很无聊?”
林阔几步小跑到江荇之跟前坐下,“不好意思打扰他们。”
靠坐在江荇之另边钟酩目光移过去。林阔顿时感觉身侧刮起阵凉飕飕风,他疑惑地望圈四周山谷,搓搓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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