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江荇之乐得不动手,任他摆弄。
钟酩问,“们现在是什关系?”
喔,还在纠结昨天那句话呢。江荇之看他眼,“不是说,你已经是第顺位候选人。”
拉着他外衫手下收紧!
钟酩拽着他衣襟往自己怀里带两步,紧紧盯着他,“第顺位?那还有第二顺位?第二顺位是不是还能挤掉上位?”
搞什,墟剑怎坐在他床头给他当人形枕?
仿佛看透他心中疑惑,钟酩温情款款地表现着自己,“昨夜将你抱回来后,就直坐在这儿给你枕着。”
江荇之,“……”
他问,“那你整夜都这看着?”
钟酩,“嗯。”
嫉妒而又餍足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柏慕…柏慕,你就知道柏慕……”
低沉声线震得他耳膜发痒。
江荇之就往人肩头缩下:不管是阿座还是柏慕,不都是他墟剑吗?
这人是不是傻?
他在心里嘀咕着,很快又甜滋滋地沉入梦乡。
甚至有些疼,抬手就往他肩上拍把。
钟酩松开他,看着那唇上齿印——是自己留下。
他瞳色深,又俯身亲上去。
…
江荇之也算不清这个晚上他被钟酩按着亲多久,只记得最后自己嘴唇都是麻。
江荇之,“……”个马甲,
清晨口冷气吸入胸腔,万千语言瞬间堵在江荇之喉头,搁在被窝里手微微颤抖。他在心底无声尖叫:
你觉得这很浪漫吗!这多少有点惊悚吧!!!
但考虑到不要打击对方恋爱积极性,江荇之还是起身夸赞,“你真可靠。”
钟酩开屏笑。
江荇之深深地看他眼,理理衣衫从榻上起来。身后男人又缠上来,拉着他外衫帮他穿衣,“灯灯。”
·
翌日,江荇之醒来就发现有哪里和往常不太样。
往日那松软枕头不见,取而代之是偏硬、但又有些韧性肌肉。他转头正对上熟悉腰带,头顶传来道声音,“醒。”
只手还伸过来替他拨拨睡乱头发。
江荇之抬眼正对上男人俯身而来目光。他张张嘴,半晌只发出个音节,“嗯。”
他被亲得晕晕乎乎,还惦记着没把名字叫错。他靠在钟酩肩上求饶,“柏慕,你是第顺位候选人……不亲,不亲……”
“不亲?”钟酩低头,指腹贪恋地摩挲着江荇之颈侧。这次倒换成是他意犹未尽。
江荇之赶紧摇头。
他确是被亲得受不住,初尝亲吻滋味,好像身体都离魂,累得他只能窝在钟酩怀里,几乎要睡过去。
朦胧意识间,他感觉自己被钟酩就着面对面姿势抱起来,往庭院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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