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分,不
江荇之说,“不知道。”
钟酩皱眉,“点征兆都没有?”
“嗯。”
“心口痛之前你在干什?”
“就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本在桌前打坐钟酩下睁开眼!在看清江荇之苍白脸庞和痛苦神色时,他心跳仿佛滞拍,伸手就接住扑过来人,“江荇之!”
身体落入温暖踏实怀抱,江荇之整个人松下来。宽厚手掌抚摸着他脸,替他抹去冷汗,“怎回事?心口疼?”
只是短短几息时间,江荇之单薄里衣便已被汗水打湿,他缩在钟酩怀里哼哼,“阿座,心口疼…跟在通天殿时样……”
他疼,钟酩感觉自己比他还疼。
他将人紧紧搂在怀里,小心翼翼地抱上床榻,引导江荇之运气调息。江荇之运气间好像连呼吸都带着钝痛,颤颤。
从窗口洒进来,切都是那静谧美好。江荇之正放任自己咸鱼瘫,心口突然猛地悸——
“唔!”钻心抽痛来得猝不及防,如颗石子落入湖中,骤然打破平静气氛!他攥紧衣襟,弓着背卧在床上,被这下痛得脸色发白。
什情况?
江荇之大口呼吸,调动着灵力想要平复心口抽痛,却全然无用。
这种痛感像极那日在通天殿中毫无征兆心绞痛——但那次不是因为机缘作祟吗?
房间里安静几息。钟酩似在酝酿措辞,“记得有种说法,越是接近飞升境人,心境越容易被天道所察,若是生出什逆天乱世想法,就会被天道惩戒,你……”
他小心翼翼地开口,“你刚刚想什吗?”
江荇之回忆着,“就在想,要当条咸鱼。”
“……”
“这个愿望很过分吗?”
钟酩定下心神,抬手掀开他衣襟,轻声哄道,“灯灯,放松些,别抵抗。”
“嗯。”肩头和心口凉。下刻,又被温热灵力包裹。钟酩手心紧贴在他心口,淳厚灵力输进去,护着他心脉,替他缓解疼痛。
渐渐,江荇之不抖,疼痛也在消减。
他靠在钟酩怀里,又依赖地蹭蹭,“好像没那痛,阿座。”
“好。”钟酩松口气,灵力却还在往里灌。他看江荇之眉心舒展开,便开口问道,“怎突然心口疼,神魂不是已经补全?”
细细密密冷汗从额角渗出来。江荇之揪着衣襟缓会儿,感觉还是忍不,便起身跌跌撞撞地冲出屋门。
墟剑,墟剑……
心口痛成这样,他脑海中居然瞬浮出是墟剑身影。
从前他是个人,多少比这更痛苦更折磨苦难他都咬着牙受住,但现在他有墟剑,下意识就想要依靠这个人。
砰!钟酩屋门被猛地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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