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荇之面和钟酩沿着山道往上走,面在心底疑惑:这人究竟是哪儿来自信不会掉马?就算没有之前夜渡川泛滥,凭着这副如出辙嘴脸,被自己发现身份也
“戴上。”钟酩抿着唇低下头,在那堆纪念品里挑挑。算,柏慕只有个,而他墟剑有堆,从数量上来说还是赢。
他挑出那枚半环流苏,下意识要挂在腰间,动作顿,突然又赌气似挂在剑柄上。
江荇之看着他迷惑举动,“你不挂腰上?”
挂腰上!江荇之果然在惦记“柏慕”。钟酩深吸口气,把流苏牢牢往剑柄上系,还用力扯扯,“挂腰上多丑,没品味才挂腰上。”
江荇之,“………”
给他“墟剑”爱,都残缺块!
钟酩心头翻涌几下,又故作随意地开口,“这是独份吗?”
江荇之从沉默中拔出头,“还送些给朋友。”
钟酩问,“只有朋友?”没有什灯灯座座人?
江荇之心头动:脱马机会来。
粗粝手指摸索着光滑绳结和绸缎,钟酩说,“很喜欢。”
江荇之引导,“你不问什叫‘祈岁日’吗?”
钟酩就顺着他问道,“什叫‘祈岁日’?”
“‘祈岁日’是民间用来祈祷年风调雨顺日子,在千年前有过,但现在消失。”江荇之边说,边打量着对方神色。
他故意说得破绽百出,心里暗自催促:快来追问他,然后再不小心说漏嘴,把马甲轻轻褪下!
墟剑可真厉害,狠起来连自己都踩。
·
收好礼物,半环流苏在剑柄上迎风飘荡。
钟酩特意把听寒剑调整个角度,好让别人眼就看见那枚浅色流苏。
爱显摆模样如既往。
他便认真地开口道,“除你以外,其他都是送朋友,他们块儿分。”
他特意强调“你”字,说完期待地看向钟酩:还不快点听懂暗示!
钟酩火气瞬直冲天灵盖:胡说!明明就还送给他“柏慕”,证物这会儿正在他储物袋里静静躺着呢!
千万句话涌出喉头,又被生生压下。
钟酩眼底神色幽幽。江荇之看他这样,感觉不像是听懂暗示样子,便试探地开口,“你……”
他紧盯着钟酩嘴唇。嘴唇张合,钟酩夸他,“你懂真多。”
江荇之,“……”
在江荇之陷入沉默期间。钟酩已经低下头去细细摆弄着手里纪念品,有结扣、有雕饰,还有半环流苏……荇之专门给他挑,终于交到他手上。
正喜滋滋地清点着,钟酩忽而顿,想起自己储物袋中还有另枚流苏坠。
明媚心情忽而飘来片阴云:差点忘,这堆礼物被提前拨个给“柏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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