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见,他已经到强弩之末,随后他靠墙坐在地上,手拿着引爆器,手握着那个沾血污毛绒绒圆球。
“小晏,对不起。”他竭力压制,声音却仍然听得出哽咽,“知道你不喜欢在外人面前和说这些,可是快要没有时间。对不起,曾经向你承诺,这条命是你,可是却私自拿来这样用,你之间,才是那个背弃承诺骗子,真很愧疚。以身殉道,心甘情愿,却并非死而无憾,所有听到这段记录联邦公民们,如果总统,伴侣钟晏,日后有任何不对之处,请看在今日功勋上……”
“不要!不,不……艾德别!”钟晏完全情绪崩溃,他站起身来,体力却已经到极限,脚下个踉跄,费恩眼疾手快地扶住他,用眼神示意尉岚,尉岚赶紧上前半钳制性地支撑住钟晏。
“会在十分钟后引爆,请各位现在撤离。”艾德里安说完最后句话,阵刺耳电流声,通讯器被人为破坏。
他断掉自己后路。已经联系不到艾德里安,又被明确通知即将引爆消息,指挥大厅人不想走也必须走。
费恩和尉岚架住钟晏,其他人各司其职带好资料和记录,众人匆忙在短短几分钟里登上早已等候在外撤离飞船,起离开这个由人工智能之脑构成星球。
先行撤离大批纳维军区军舰并未走远,载着指挥大厅众人飞船与他们会合。所有人都沉默地立在舷窗前,尉岚劝说钟晏回避,但钟晏推开他,面无人色地注视着那颗星球,注视着他第次遇到艾德里安地方,也是即将失去他地方。
似乎过去几秒,或者是几个世纪,那颗人造星球表面覆盖着云层消失,紧接着,因为失去大气层,整颗星球表层似乎都发生大范围轻度爆炸,却没有火焰颜色,事实上,整个星球都失去光彩。
人类唯人造星球,孕育个世纪高端人才联邦最高学府,和人类给自己造出神明,超级人工智能“茧”,在这寂静无声宇宙中谢幕,同退出历时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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