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宁姜把手按在王寅手上,像是在安慰王寅样,慢慢说,“现在,很好。”他是不怎爱说话,说起来也迟钝,从不介意别人是不是可以理解他意思。但是他为不让王寅生气,特别费力多说几个字解释:“身体,很好。”又指指自己心口,“这里,也很好。”
“你比原来更不爱说话。”王寅无奈笑道,“怎,以后都靠唱歌?”
宁姜点头:“喜欢唱。”
“你喜欢就好。”王寅拍拍宁姜肩膀,“你要不要等会儿?等结束咱俩起出去吃个晚饭。”
宁姜闷头想阵,才答应王寅。
王寅点下头:“这边儿你叫于总担着。”
“好。”
王寅离开会场去偏僻走廊,只见尽头处窗户处坐着个人,阳光洒在他后背上才使他融合些暖光,手里拿着块牛角面包,咬没几口,倒是个用来发呆时候放置目光好地方。王寅走过去,伸手就挑那个人帽檐,那人吓跳,猛然回神抬头看王寅,他眼睛很大,可眼里皆是虚无。
“怎不去跟打声招呼?”王寅双手抄在裤子口袋里,低着头问,“宁姜?”
“人多,吵。”宁姜字句地回答。
你,他没去?”
高司玮摇头。
“熊孩子。”王寅点评句,并且对陆鹤飞玩消失这种行为非常不爽。
“王董,有个事儿。”高司玮说。
“什?”
“叫人给你找个地方。”王寅把宁姜拽起来。他比出国之前更轻,这几年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手里可怜分量叫王寅非常烦躁。“不要在这里待着。”王寅说,“你倒是不挑。”
宁姜跟着王寅走,没听王寅说那些唠叨,反而说:“写歌,唱给你听,好不好?”
“好,那晚上找个清静地方吧。带上琴,你唱,听。”王寅说,“写多少?”
“很多。”宁姜重复,“很多。”提起音乐,他表情才有些松动,甚至有点害羞。
王寅
王寅坐在他身边,撇眼他手中牛角面包:“吃饭?”
宁姜点头。
“吃多少?”王寅说,“吃饱?”
宁姜晃下手里面包:“饱。”
“宁姜!”
高司玮说:“宁姜来。”
王寅挑眉:“什时候来,怎不早点告诉?”
“宁姜回国有几天,是于总说今天叫他过来,当做是回归之前人情走动。只是宁姜脾气您也是知道……”高司玮语速稍微放慢点才不至于那冰碴,“他来还不如不来。”
“算,他在哪儿?”王寅说,“去吧。”
高司玮说:“您奔着人少地方去准儿就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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