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送东西。”高司玮答道。
陆鹤飞看他两手空空,问:“送什?”
高司玮从自己上衣口袋里掏出张纸,摆在茶几上时候陆鹤飞才看清楚,是张门票。只
陆鹤飞以为王寅有什打算,但是万万没想到自己这句“暂时没有”就真让自己在家里闲个多月。
天气越来越热,陆鹤飞没事情做,连黄海楼和卫诗都很少见,没有任何工作,本来黄海楼给他安排接着视频热度上综艺和访谈也没后文,只能天天在家里打游戏,也打自己心烦意乱。
事情不对,不应该是这样。
他没什朋友,也没什说话人,而且他也不喜欢说,很多事情都在自己内心发酵。而他对于王寅情绪也渐渐变得负面。
似乎“陆鹤飞”这个名字就是王寅风流史里颗匆匆流星,跟其他那些野花野草没什区别。他前秒还有着王寅扔给他风光资源,看起来马上就要起飞,可后秒,就突然没人理他。
寅清楚,陆鹤飞嘴上说与心里想应该不是回事儿。
他是成年人,或者说,他已经有些年纪,怎样人情世故没见过呢?他觉得像陆鹤飞这大点男孩儿很容易把对于权力崇拜跟对于个人崇拜混为谈。男人是慕强,而在他们之中些人眼里,性是权力与地位某种畸形变体,于是乎在这样逻辑体系之下,陆鹤飞心路历程也就不那难以揣测。
王寅是这样认为,因此他就不那着急,他知道陆鹤飞需要他身体力行给出个明确答案,可是他偏不。
由此看来,王寅性格是非常不好,非常恶劣。
“王先生,到。”司机适时地提醒。他跟在王寅身边儿许多年,对于王寅脾气性格拿捏非常精准,恨不能王寅出口气儿他都能知道王寅这是要干嘛。他在后视镜里看到王寅表情,就明白他应该“打断”二人对话。
有时难受不是告知你游戏结束,而是卡在那里不上不下,连个结果都没有。
日复日,就在陆鹤飞觉得自己差不多要收拾包袱滚蛋时候,高司玮联系到他。
而那时候,夏天都要结束。
高司玮穿工工整整坐在陆鹤飞家里,陆鹤飞给他倒杯水。外面天气炎热,但是陆鹤飞觉得靠近高司玮都能感受到与天气不符,冷冰冰气息。
“有事儿?”陆鹤飞问道。
“啊,是。”王寅把话接过来,拍拍陆鹤飞,“到家,回去睡觉吧。”
陆鹤飞只能说:“再见。”
“对。”王寅叫他声儿,“你们是不是拍完?后面有安排?”
陆鹤飞摇头:“暂时没有。”
“好,知道,你走吧。”王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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