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寅在宁姜说话时候直在观察对方,等宁姜说完,他低头沉思片刻,问道:“跟花枕流有关系?”
宁姜手指动:“为什这问?”
“因为你说话样子告诉,你在说谎。”王寅说,“是他,对吧?而且你早就知道。”
“……”宁姜低着头,他眉头稍微有个拧紧动作,手指也交叉在起看似漫不经心搅动。王寅看他这样子就知道自己说没错,他在等宁姜自己开口,毕竟这种事情当事人不发话,他妄加揣测也没什用。
陆鹤飞坐在旁椅子上看他们之间互动,嘴角上噙着玩味笑容。他喜欢向后靠着,只胳膊松松垮垮搭在靠背后面垂着,侧面看满是流畅线条。忙碌工作人员中有许多女性,碍于大老板在,只敢忙里偷闲远远看他眼。宁姜工作室里男性都是做音乐,总有几分文艺气质,即便
二人到宁姜工作室时候,里面已经乱成锅粥,有在忙着跟平台沟通下架资源,有在跟媒体沟通公关事宜,唯有宁姜自己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耳朵里塞着耳机,样子平和,点都不像突遭大变人。
“宁姜。”王寅扯宁姜耳机,坐在他身边,“情况怎样?”
“你怎来?”宁姜睁下眼,他是想表达惊讶情绪,可惜他神态如同古井无波,“还有,小飞。”
“陪王先生来。”陆鹤飞说,“不方便话,就先回避。”
“没什。”宁姜礼貌地说,“没什大事,是同事们太担心。”
王寅瞥眼宁姜手机,屏幕亮着,是跟他手机里样音乐播放源。原来他刚刚直在听自己歌——被别人免费发在互联网上,自己歌。只听宁姜继续说:“竟然还惊动你,真是,太抱歉。本来不是什大事。”
“谈不上惊动不惊动,要是连这事儿都不知道,未免也太不中用点吧。”王寅握住宁姜手安慰道,“这件事情会叫人彻查,尽量把损失降到最小,不会影响到你专辑。”当王寅接到消息时候公关方案都出来,团队希望借这次意外事件反向炒作番新专辑,把流出来歌曲作为预热,转变舆论风向。王寅不在意他们具体怎操作,他之所以匆忙赶回来,是担心宁姜遭受什打击。
毕竟宁姜只在乎他音乐,创作心血付之东流,很难说心态上变化是否会无限倾向消极。但是现在他看到宁姜样子,稀松平常,似乎整件事情都与他无关,便觉得事情可能并非如此简单。
“你是不是……早就有所察觉?”王寅试探问。
“察觉什?”宁姜淡然说道,“事情,都已经发生,只是觉得,着急好像也没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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