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寅问：“于总是不是最近听说
什
？”
“
能听说什？”于渃涵把烟随手扔在桌子上，呵呵笑两
王寅垂着眼睛，在办公室里走
圈，然后坐下来，顺着额头向后拢下头发，说：“渃渃，这种事情跟们没关系，们又不是警察局，伸张正义这事儿还轮不到们。”
于渃涵说：“可是你那天也说，事有蹊跷，是觉得万呢……现在结果还没坐实，也许还有回转
余地？”
“没有必要啊渃渃。”王寅说，“个把艺人而已，今天这个折明天还有那个，这个圈子里最不缺就是人，哪怕他真是被冤枉，又能怎样呢？你同情心还是收敛些吧。《云笈鉴》这个项目很看重，不希望它出丁点差错。”
于渃涵说：“那好，你想换谁？戏都开拍，换人可都是要耽误进度。”
“这个戏进度倒是不那着急。”王寅说，“那个角色本来是想给小飞。”
新媒体从业人员最怕娱乐圈逢年过节出大事，最怕半夜有人爆料。但凡有个风吹草动，不管你是外出旅行还是已经睡觉，都要立刻蹲在电脑前时时刻刻关注动态，称得上是个水深火热。
林斐事件闹沸沸扬扬，节后复工大家都怨气重重。
于渃涵在办公室里坐着，手里夹着根烟，她没点，闭着眼睛像是在想事情。忽然面前有簇火光亮起，于渃涵睁眼。
“你走路怎没声音。”
王寅笑着把打火机收起来：“是你睡着吧？”
“什？”于渃涵愣，“给小飞？你疯啊？”
王寅理所应当说：“有什不可以？”
“玩票青春偶像剧就算。”于渃涵说，“这种大戏你都想夹带私货，王董，你最近是不是有点膨胀？”
王寅耸肩：“不是直都这膨胀。”
于渃涵表情严肃些：“你没觉得你最近跟小飞有点过分。不是说你，你想玩，跟那些小姑娘想怎玩怎玩，跟个男人还是得收敛点。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呀！”
“没有。”于渃涵说，“想事情呢。”
“什事儿能让于总这操心？”
“换人事儿。”于渃涵解释，“林斐他们公司正在查，林斐本人当天晚上就回北京，也在接受检查。他们致说辞就是没有，不知道。”
“要不然还能说什？”王寅说，“现在咬死，过段时间也就过去，承认才是完蛋。”
“不不不。”于渃涵说，“林斐经济公司老总亲自找上来，说别都可以放弃，但是《云笈鉴》不行，他说林斐是遭人陷害，查明真相需要时间。可是如果他从这个剧组里被开掉，那对他而言打击太大。这意味着没人肯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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