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差不多。”王寅说,“你要是早走两天,还能送送你。”
“没必要。”陆鹤飞说,“也没什区别。”
“怎?”王寅笑道,“今天这冷淡?就因为下午那会儿说你两句?”
“不是啊。”陆鹤飞当即笑出来,看着王寅说,“就是想安安静静地看会儿你,过两天又该走,这次要走很久,你会想?”
“开发上目前不需要做什。”他说,“这次回国有更重要事情。”
宁姜压根不问什事情,只回答:“好。”
他们两个人就是这样,说话永远对不上频率,都是以悄无声息结束对话,宁姜无所谓,花枕流不舒服。不过花枕流会自安慰,至少这个人,现在是属于他。
陆鹤飞跟王寅回自己住那边,他晚上不吃饭,可是王寅要吃,他就只能坐在饭桌前看着王寅慢条斯理进食。王寅这个人在嘴上绝对不会亏待自己,除非情况意外,否则天三顿饭基本是吃全,而且还要吃好。
不过他意外情况很多,经常隔三差五出去应酬鬼混,能够心平气和在家吃饭时间不是特别多。
流比他年纪大些,但是于他而言,更像是个爱折腾孩子。他跟王寅有时候很像,都是任性妄为人。王寅任性是建立在天不怕地不怕基础上,任性信誓旦旦舍其谁。而花枕流任性要更加病态些,想要博取别人关注。
只是这个“别人”恰好是宁姜,那困难程度犹如登天。宁姜是个索然无味人,花世界都未必能给他带来什感触,何况是个普普通通人。
“不过,你确实想很明白。”花枕流又笑笑,像是在笑话自己样,“你也真……太狠。”
这个人有最为薄弱皮囊,可是到里面,又是钢筋铁骨。他有水样柔和气质,钻石般坚硬心。他是没有缝隙,谁都无法渗透他。
花枕流似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他伸手握住宁姜手,有些冰凉,他叹道:“北京冬天还是太冷,你也不多穿些,你看,手都是凉。”
而最近,这些时间都给陆鹤飞,连于渃涵都吐槽他专宠。
“对。”王寅起个话头。
陆鹤飞问:“怎。”
王寅明知故问:“你什时候进组来着?”
“年初二。”陆鹤飞说,“没想好要不要提早走。”
“天生,就这样。”宁姜说,“习惯。”
嗯,心也是凉。花枕流心里补句,也习惯。
这就使得他必须要用些强硬手段才能够得到宁姜,哪怕当个坏人也无所谓。
“打算今年年都在国内。”花枕流说,“或者至少半年以上吧。”
宁姜说:“不回,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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