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枕流看着他侧脸,心中热,握着他手揽进自己手掌之中,说:“还说不冷,手都冻红。”
宁姜却没有回答他,口中哼小段旋律,调子简单,但是非常安静好听。花枕流问他是什,他也不说,从口袋中带出来个笔记本,默默在纸上写谱子。等把他所能想到最后小节写完之后,才说:“很想写情歌,不会写。”
花枕流问:“为什要写情歌?”
“有个听众。”宁姜说,“从出道,她就在听歌,给写过很多信,在最困难时候,鼓励。好多年啊,她为做许多,现在她要结婚,想送她礼物。可是什都不会,只会写歌。”
“那她定是全天下最幸福粉丝。”花枕流笑着说,“能够在结婚时候收到偶像礼物。”
花枕流醒来时,宁姜不在自己身边。
他慌乱从床上爬起来在房间内仔细寻找,未见宁姜身影,门口衣架上已经没有宁姜大衣,他抓起手机给宁姜打电话,不过多时,对方接通。
“你去哪儿?”花枕流问,“怎大早就出门。”
宁姜慢慢回答:“在楼下。”
“……”花枕流边穿衣服边说,“那你等下。”
宁姜说:“不是什,偶像。……不是什积极人,不能给别人,起到榜样作用。想和大家,做朋友,很平等关系,分享音乐,和想表达东西,就可以。”
“可能也就只有你个人这想。”花枕流听宁姜破天荒要给别人写情歌,心里就泛起酸。宁姜是个非常冷情人,感知能力也弱,他创作欲望在于表达,表达他用语言无法描
他跑下楼,在楼下光秃秃花园里见到宁姜。早上是大家出门时刻,院子里没什人,只有道路上积雪被工人处理,很快又落上薄薄层。花枕流踩着积雪往里走,脚下发出嘎吱嘎吱声音,但是远处宁姜似乎没有听到,像个雕塑样坐在长椅上。
宁姜仍旧很瘦,厚重羽绒服都没有给他身形加宽多少,坐在天地煞白片肃穆雪景之中显得尤其单薄。花枕流将手里大围巾给宁姜围上,宁姜这才有反应,抬头看他。花枕流说:“怎跑下来,多冷啊。”
“看雪。”宁姜收下围巾口,叫它更贴服自己脖子,“好久没有,这大雪,好好看啊。”
花枕流把宁姜旁位子上雪扫干净,坐下来,呼口气,说:“喜欢看雪?等忙完,们去看全世界各地雪,好不好?”
宁姜说:“风、云、雨、雪,都喜欢看。”他抬起头,细小雪花落在他温热皮肤上下子就融化,在睫毛上形成雾气,干净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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