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苏锦之垂着眼帘,他不知道谢殊脸上有疤,他只想着自己身体现在可能不太好看,就说,“留疤……很丑吧?”
谢殊动作顿顿,他道:“好好擦药,不会留疤。”
“要是留疤你还会喜欢吗?”苏锦之笑下,抬起左手去拉谢殊手腕。
谢殊手上都是药,不好避开就让青年握着他手腕,听到青年说话他也笑下,俯下身亲亲青年额头:“会,会直喜欢你。”
苏锦之高兴得不知今夕何夕,想要马上抱抱谢殊,蹭进他怀里,但谢殊还没给他扣上衣服,他身上也都是药,怕乱
为这架,没有几个刺头会到谢殊面前主动惹事。
谢殊独来独往,不与任何犯人过度深交,每天都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如果不是他穿着囚服,几乎没有人会以为他是个正在坐牢杀人,再加上他张脸,在群粗糙犯人之中很是惹眼,也钓走个狱匪头子身边小情人魂儿。
监狱里男牢和女牢是分开,男牢里没有女人,但想要女人男犯却很多,在这样情况下,人们总会去将就,因此男牢里鸡*事屡见不鲜,只要不是太过分,狱警们都是睁只眼闭只眼。那狱匪头子肩宽腰粗,长相也很是粗犷,那小情人为在狱中少吃点苦才和他在起,根本就不喜欢他,谢殊来之后魂就飞到谢殊那里,变着法子屡次对谢殊示好。
谢殊不喜欢他,便老是避着他走,但那小情人却越来越开放,有次甚至脱光直接躺到谢殊床上去。谢殊见他后眉头皱,转身就要往外走,却刚好撞到前来抓*狱匪头子。狱匪头子见自己情人光溜溜地躺在谢殊床上,瞬间觉得自己头上绿草都可以牧马放牛,瞪红眼睛二话不说就朝谢殊打去,争斗之中,狱匪头子用不知从哪拿到铁片往谢殊脸上划下,伤口很深,再歪点甚至可能会直接划烂谢殊眼球。
这件事闹得很大,那铁片是带锈,谢殊得破伤风差点就病死在狱中,预警甚至让谢殊保外就医,但谢殊脸上还是留疤。
虽然男人留些疤没什,但谢殊毕竟伤在脸上,再加上他案底就更容易让人多想。
谢殊不可能完全不在乎世人对他看法,就算他以前确实不甚在意,可他在遇上青年,和青年在起后就变得十分在意自己脸上疤。
他不希望青年身上留有和他太过相像疤痕,所以给苏锦之上药时下手力度就越发仔细轻柔。
苏锦之本来脑子里还满是旖旎思想,结果谢殊给他上药上得太过认真庄重,搞得他忍不住瑟缩下身体。
“弄疼你吗?”见青年缩下身体,谢殊赶紧停下动作有些焦急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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