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江又辉忽然就这样低下头,用唇在他狐吻上亲亲碰下,然后轻轻地喊声他名字:“之之。”
苏锦之顿几秒,然后打个喷嚏,前肢支撑不住肥软身体直接滚倒在江又辉怀里,然后他就感觉江又辉身边气息冷下来。
不过他什也没说,也没继续再做什,抱着苏锦之继续捋毛。
当晚,苏锦之依然没有去他原本住偏殿里睡。江又辉让绿似把苏锦之小窝直接挪到主殿里,就放在他御座旁边。
修真人士极少用床,江又辉不是没有卧室,只是他每晚都只坐在御座上打坐冥想,从来不躺到床上去。于是苏锦之搬家之后,晚上守着他睡觉人就从绿似变成江又辉,第二日给他喂灵露汁人也换。
起该有多好?号和零号那久都没有出现,说不定这就是个征兆呢?
但是到底能在这个世界待多久,也不是他能决定事。
苏锦之满肚子愁绪,回到问缘峰后也提不起劲,趴在江又辉怀里用爪子敷衍地拍着拨浪鼓鼓面,他现在没有人那样手,是没有办法捏起拨浪鼓玩。
不过他刚拍会,江又辉就拿走那个拨浪鼓,在他面前晃动两个弹丸在鼓面上敲出“咚咚”响声吸引他注意力。
苏锦之便在他膝头往前爬段距离去够拨浪鼓,但是江又辉每每在他快要碰到时候就把小鼓拿开,就是不让他摸到。
其他苏锦之都觉得没什,就是有件事有点尴尬——他还没有辟谷,因为只喝些灵露汁所以他也只会尿尿。
晚上江又辉给他掖紧小被子时就会盯着他看好会,第二天发现他在窝里尿尿后又会盯着被他尿湿小被子看会,搞得苏锦之羞愧不已,每天都在冥思苦想要怎修行,快点进入辟谷期。可是他别说修行,在外人看来他连灵智都还没有开呢。
这样羞耻生活持续三日后,江又辉又抱着他出门,第个去地方,还是碧丹峰。
他们到碧丹峰时候,之前苏锦之没见过灵枝长老早就捧着个通身碧
被捉弄几次之后,苏锦之就张嘴朝他叫唤:“嗷唧唧!”
发现小狐狸似乎生气,江又辉唇角微微勾勾,不再捉弄它,把拨浪鼓还给小狐狸,继续用手顺着小狐狸身上滑软白毛。
苏锦之抢回拨浪鼓后就把拨浪鼓压到自己肚皮下,抬起头来盯着江又辉防止他又来拿他拨浪鼓,不过苏锦之目光刚落到江又辉脸上,就觉得他今日脸色似乎不怎好。
不是那日生气时阴沉冷肃感觉,而是受伤之后呈现出种灰白调病容。
他觉得奇怪,便从拨浪鼓上爬下来,支着前肢撑起身体想要更仔细些看看江又辉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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