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君子说话间那空中石髓已经炼化差不多,成完全透明液化状态,像个大水滴悬浮在那里。风君子放开左手,又用他自己左手抓住右手,右手伸出指对着空中,向问道:“石野,你知道什是南明离火吗?”
“不知道,没听说过。等等,好像《蜀山剑侠传》里面讲过,那不是文人虚构吗?”
风君子笑:“这确实是近代文人虚构,但等修真之人,就不能化虚为实吗?其实以前也不知道什是南明离火,但学会三昧真火之后,又自创门炼化法术,干脆起名叫南明离火。你知道南明离火这四个字含义吗?”
“不知道,不认识还珠楼主,你自创还是你自己告诉。”
风君子:“在《易经》中,伏羲作先天八卦,乾在南而坤在北,文王作后天八卦,离在南而坎在北。南明离火,指是天地万物造化。三昧真火中,心念发自先天显现真性情,而南明离火,则是激发万物各自巧妙,材料不同属性,让器物有它独特妙用。”
风君子手指着石髓说出这番话,他说话时候石髓也在发生变化。只见那石髓颜色在变淡,由深翠变成艳碧,再由艳碧变成浅绿。颜色变淡同时,体形也在缩小,好像那团液滴在不断蒸发收缩,由鸡蛋大小变成核桃大小。正看入神,风君子又问:“南明离火,你学会吗?”
这次很奇怪,几乎没什感应,不像他刚才施展三昧真火那样同时就能知道他在做什。摇摇头:“没有。”
风君子:“你体会不到也正常。因为此时不是你心念在炼化石髓。告诉你吧,这炼器第二步,是在材料纯净可以成形之后你去加工它,但这不是随便加工。炼器不仅要用纯正心念去炼化材料,还要用你神识去体会这件东西,体会它天然属性,成形之后变化,你要用神与器沟通。只有这样,它才能成为件与身心相合无碍法器,你才可以自如去运用它,让它成为你部分。炼器虽然需要特殊材料,但同样材料每个人炼出来法器用处是不同。你现在感受到吗,让它成为你身体部分,虽然它悬浮在你身体之外,你能像控制自己手和脚样控制这件东西”
风君子这说,还真体会到。但是这种体会很难说出来,这形容吧——你想象你长三只手,这当然不是小偷意思,而是你还有只手不与你身体相连。但它确是属于你,它有感觉,也受你控制。其实这已经是御器心法,它与先前所会御物有明显不同。在御物境界中,是,石头还是石头,但在御器境界中,和法器是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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