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远就是学校
操场，操场四周有
圈水泥砌台阶看台，看台侧有棵高大老槐树。
和柳老师在槐树下并排坐好，肩膀只离着几十公分距离。四周很安静，已经是秋季，夏虫也不再鸣叫。柳老师眼睛看着地面小声说：“石野，你认识个人吗？算
，你不可能认识她。”
“你说说这个人名子？”
柳老师：“她叫柳依依，你听说过吗？”
柳老师居然问出柳依依，心中刚才预感应验。难道昨天在梦中见她，她也做同样梦？风君子告诉现在已经可以出入别人梦境，只是在无意之中，难道昨天破妄之时，无意之中进入柳老师梦境？
“柳依依，是芜城中学前校长柳子规女儿。她是你堂姐，二十年前和她母亲起在学校教室里服毒自尽。那间教室，就是去年们上高时教室。她死那年，只有十三岁。”还不能确定她是否与做同样梦，只有这样回答。
时间比较晚，同学大多已经回到宿舍，路上没有什
人。远远就看见有个人孤零零站在棵树下，虽然在阴影中，但眼就认出来——那是柳老师。
走过去时候她也看见，移动脚步向走来。“柳老师，这晚你怎在这里？有什事情吗？”问她。
她看眼，神色很犹豫，似乎有什难以启齿事情，然而最终还是说出来：“石野，，找你有事要问。”
“什事？问吧。”
柳老师：“说出来，怕你觉得荒唐。不说出来，又觉得……”
柳老师：“原来你知道。……昨天，梦见个人，他在梦中告诉柳依依故事。故事内容让不敢相信。”
“你梦见那个人是，对吗？”现在终于确定，昨天确实是进入她梦境，不知道是怎办到，但这件事情发生。
柳老师呼吸陡然变急促起来：“你，果然是你？你怎知道，难道你做同样梦？”
“柳老师，你先不要激动。还不清楚你做什梦，你能将那个梦过程都对说遍吗？是怎出现？又对你说什？”
“没关系，有什事情你就说。你知道不是般人，见过很多别人不理解事情，你碰到什奇怪事吗？”
柳老师抬头看着，也许目光有些热切，她又低下头：“，昨天晚上做个梦……”说到这里她又住口不言。
个梦？听到这里心里惊，就像有根弦在无意间被拨动。赶忙问她：“什梦？把内容告诉好不好？”
柳老师：“在这里站着说不方便，找个地方吧。”
“那就去操场，那里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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