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是贼头赵大路做线,老爷弓弦必是他昨晚弄坏。”萧昊轩省悟,悔之无及。时人急智生,把自己头发拔下绺,登时把弓弦续好,飞马回来,遇着孙解官,说贼人已投向东小路而去。那时天色已明,萧昊轩策马飞奔,赶不多路,望见贼众拥护着银鞘慌忙前走。他便加鞭赶上,手执弹弓,好像,bao雨打荷叶般,打那些贼人,个个抱头鼠窜,丢银鞘,如飞逃命去。他依旧把银鞘同解官慢慢赶回大路,会着庄绍光,述其备细。庄绍光又赞叹会。
同走半天,庄绍光行李轻便,遂辞萧、孙二人,独自辆车子先走。走几天,将到卢沟桥,只见对面个人骑骡子来,遇着车子,问:“车里这位客官尊姓?”车夫道:“姓庄。”那人跳下骡子,说道:“莫不是南京来庄征君?”庄绍光正要下车,那人拜倒在地。只因这番,有分教:朝廷有道,修大礼以尊贤;儒者爱身,遇高官而不爱。毕竟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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