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逐渐平稳下来,戈尔多自然也觉得好受许多。
他轻轻地叹口气,把十字架银链缠好,收回口袋里,说道:“两位现在可以继续。”
病情,却还是不断有新病例出现……”
棕发男人伸出脖子往后方瞥眼,有些焦急地说:“莱茵,都到这个地步,你怎还在想瘟疫事?你还不明白吗?们得赶快离开这座城市——”
“这已经不仅仅是几条人命事,安德烈!”莱茵据理力争道,“你和起学习那多年,你应该明白,们研究已经直接关系到将来们面对瘟疫时形势——”
忽然,马车内又是片天旋地转。戈尔多只觉得自己胃酸已经在翻腾。他忍无可忍从自己颈间扯出枚银色十字架,上面镶嵌着块仿佛在滴血红宝石。他连咒语都懒得念,暗自皱眉,运起魔力,指尖指向路边靠后方棵参天松树。
兹拉声,青紫色电光从天而降,把那棵松树拦腰截断。树干焦味伴随着尘土飞扬味道逐渐弥漫开来。
莱茵:“……”
安德烈:“……”
那松树横着随意倒,恰好截住马车后追兵。
驾车车夫似乎是注意到后面状况,后怕之下,他下意识地放慢马车速度。
……安全第,安全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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