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哪里
？”
戈尔多忽然微笑
声，回应道：“这话应该是
问你才对——
老师，亚特里夏·霍恩，现在在哪里？”他指指自己脑袋，“当然，指是‘这个’。”
他说是亚特里夏灵魂，而非他身体。
站在他面前这个，虽然用是相同躯体，却不是真正亚特里夏——这是在他开口追问
亚特里夏：“……”
亚特里夏回过身，警告似瞥他眼，言不发地往前走去。
等他们终于走进到墓室门口，戈尔多拿出锉刀和铁镐：“您先进去吧。”然后就开始心意地在石墙上开凿起矿石来。
亚特里夏定定地站在那儿，不知为何，停留会儿，才往前迈步。
戈尔多看着他背影点点消失在墓穴入口，面无表情地收起铁镐和锉刀，在他身边悬浮着、灵光术点起光团翻腾下，瞬间流散，消失在半空中。
戈尔多指指空洞幽深通道，对亚特里夏说道，“您进去时候记得小心些。正好趁这次机会再凿几块星影石回去吧。”
亚特里夏点头，燃起火折，扶着墙走进通道里。戈尔多紧跟其后。
“对，老师。”在前往墓穴途中，戈尔多低声开口道，“能问您个问题吗？”
亚特里夏脚步未停：“你说。”
“之前您给过那本《黑暗圣典》，”戈尔多说，“究竟是从哪里拿到？”
整个墓室黑暗下来。只有星影石无声地散发着微光。
不久，亚特里夏紧皱双眉走出来，见通道里片黑暗，于是也在掌心燃起道火焰般光华，将狭窄空间照地如同白昼般地亮。
戈尔多身影被照亮半边。
他就站在不远处，脚下倏然亮起魔法阵，他掌心浮动着几块仿佛失重石头，紫色、电光在那些碎石之间流窜，迸溅出点点微芒——平静，却危险。
半晌沉默后，亚特里夏抬头，眼眸竟然被金属般浓烈金色晕染，开口问道：
亚特里夏沉默。
“也是刚刚才听说，原来《黑暗圣典》作者是尤利安·不勒斯。”戈尔多轻声笑道，“那是许多黑巫师都梦寐以求宝贝。而他们对此趋之若鹜原因，就是现今市面上根本没有《黑暗圣典》拓印本——《黑暗圣典》从未有拓印本流传出来。而你给那本，明显是手写而成。”
“……所以，你给，分明就是尤利安·不勒斯手稿。”戈尔多说道，“这太珍贵，您应该提前跟说明。”
“……觉得珍贵，那就好好珍惜。”亚特里夏轻飘飘地说道，“不要轻易损坏它。”
“正想跟您说这件事呢。”戈尔多有些烦恼，“上次还拿它去压桌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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