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当然记得。”
戈尔多：“
现在已经坐上
王位——您
帮助很关键，也很及时。觉得您是到目前为止见过最为可靠合作伙伴。所以，愿意跟您分享
些只有知道东西，能帮助们早日达成目。”
“……哦？”教皇略为动容，“是什
？”
“关于头骨下落，以及灵魂魔法秘密。”戈尔多说道。
教皇呼吸紧促起来。
“当然不会介意。”
教皇笑，抬头隔着烛火光辉认真打量他番，感慨似说道：“果然是年轻人啊，只要看着你，就让想起给你加冕时候——曾经也为另个君王主持过加冕礼。不过他现在……被禁闭在高塔里对他而言也算是个好结局。德蒙特公爵惯睚眦必报，这也符和他行事风格。这样人很难被真正驯服，你要多加小心才是。”
德蒙特公爵母亲——疯女王安娜曾经被囚于高塔。当时王太后和被扶上王位前任国王都选择无动于衷。
这是德蒙特公爵对于世人复仇。因为他们曾在背后议论德蒙特身世。而德蒙特则用自己行为给那些人巴掌——心智健全国王又如何，他照样能把人送进高塔里关上辈子。
其实德蒙特公爵复仇对象里应该包括教皇。只是戈尔多知道安娜女王被害内幕，德蒙特却还不知道。戈尔多心里记下这件事，打算收拾完教皇再跟德蒙特解释。
“其实已经得到第三个头骨。”戈尔多嘴角弧度优雅中透着丝得意，“您猜——它现在已经在哪里？”
教皇眼睛中亮起灼热光芒，有瞬间，戈尔多甚至以为那目光穿透他脑袋、真看见头骨存在。
“这可真是……天意。”教皇斟酌着说道，“头骨拥有者成为国王——看来天命之王说法确有些道理，但你继承却不是光辉之帝头骨，猜，那是个黑魔法属性头骨吧？”
戈尔多：“没错。”
教皇唰地声站起来，绕著书桌走半圈：“三个头骨……三种魔法。光明魔法，黑暗魔法，还有神纳教擅长、跨越光暗属性元素魔法。”他停下来，语气中有着难以抑制兴
而教皇说这些，是为提醒戈尔多，不要让德蒙特公爵独揽大权。从局外人角度看这确是个好建议，不过从教皇嘴里说出来，却还是让人感到阵不舒服。
戈尔多忍着内心不悦，点头道：“多谢提醒，心里有数。”
教皇看自己“善意劝谏”被采纳，愈发觉得戈尔多是个可造之材。
“那，孩子，今天你来是想和讨论些什呢？”
戈尔多看着教皇祥和面容，说道：“您还记得们上回交易内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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